[誠如神明所說][銀魂]天谷武&高杉晉助

看電影的時候也不知道,原來《誠如神明所說》是搞笑番。的確漫畫程式的分類也沒有寫這個,但這番誠然是搞笑番吧?擱開內容不說,彈幕所寫的這位「女主」天谷武,絕對是港漫模式的搞笑役吧?(雖然我在這學會「男二都是女主」這個道理,但天谷武怎看都不是女主吧?女主吧?女主是瞬吧?)

天谷武首次登場是在招財貓那關被破之後(電影是進入之時),那時只是一個單純的暴力瘋子。但在後期發展,因為電影跟漫畫的故事綫的分岐而有很大出入,主要是因為時間和各種敍事上的限制。不過我認為電影改編的部份極有原作風範(可能是因為我先看電影,再補漫畫),但這裏不說。而因為改動,天谷武的人物性格有種形同神不似的感覺。

電影的天谷武簡單來說就是「賤精」,更精確來說就是個「大仆街」。他基本上是最深瞭所有遊戲的玩法,然而在「北極熊」那裏見死不救,在「踢罐子」裏企圖盡殺眾人。這是將天谷在「招財貓」暴露出的惡質性格延伸下去。而兩個天谷的性格之所以兩條腿走路,主要有兩個分界點:一、與(真.女主)秋元市佳(有譯一佳、一嘉等)的曖昧關係;二、「跳大繩」後對「同伴」這東西的肯定。

漫畫的天谷武是個喪心病狂、對死亡的威脅異常興奮、是個這類死亡遊戲的狂熱者、對能令他情緒高漲的事物有類似性興奮的反應,而他標誌性的舉動是摸自己的小弟弟。因為先看電影,我以為天谷只是個瘋狂的人,但其實思想瘋狂、跳脫之餘,行動力和體能力量等等都非常高,實際上是最適合當古代武將的人。如果天谷是個真實人物,他就可算是「生不逢時」了。除了心理上有點扭曲,他的邏輯、思路都十分清晰,我認為這種人最清楚自己有多瘋狂,可卻樂於成為更加瘋狂的人,致力不容於世。

擺了高杉在標題是因為覺得要是《銀魂》要惡搞高杉的話,也許會朝天谷這種方向走。一開始我就覺得天谷是跟高杉類若的人,以殺人(破壞)為樂,生存不忍平靜,而且笑得令人心寒。天谷親秋元那一幕,我甚至覺得像《JoJo的奇妙冒險》第一部Dio強吻艾莉娜,是一樣的報復心態,甚至覺得催毀一個女人的美夢是大義。但,其實不然,這部份,天谷只是單純喜歡秋元。某程度上,天谷和高杉一樣雖然於世不容,但實在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他們有如凡人一樣的喜怒哀樂,只是愛恨分明,分明到異常激烈:喜愛的要強搶僭奪,厭恨的要摧毀抺殺。不過這都是早期的形象,後來就變得不一樣。因為作者都想把自己的角色寫得更立體,而非只是一個「一統天下大魔王」的形象。正如「所有神以前都是人,只是因為神做到人做不來的事,這些人才被稱之為神」(誤),大魔王曾經都是只是個凡人,只是經歷過各種悲慘的事情,兼之自己的性格太中二,但他們又的確別具才能,這才能成為大魔王。天谷如是,高杉也如是。

反派角色對於很多讀者來說,有種魔性的吸引力。就算他們多麼面目模糊,也總會有忠實擁躉。實際上很多傳統的反派角色都沒有自己的獨特性,就只是想破壞主角的「美好生活」,像「火箭兵團」一樣;又或者是單純的自私自利;又或者根本沒有為了甚麼特定的原因,只是因為他們是「壞人」,所以就去做「壞事」。尤其是次文化的故事反角都是這樣的一個籠統形象,但現在的可能受了荷里活電影影響,開始有種從心理學剖析「壞人做壞事」的根本性原因。而我經常覺得越後期的故事作品,越喜歡唱反調,把壞人說成「不真的很壞的壞人」,甚至是個好人被抺黑,反而所謂主角才是最壞心腹黑。而現在最常見的莫過於反角變同伴(從良),幾乎每一部少年漫畫都會。但當然有點層次的作品,把所有人物都寫得立體,沒有真正的好人、壞人,這才算是上品,否則就太過兒童文學的水平了。

基於以上的「反角光環」,像高杉這種本來「只有型格、沒有性格」的角色也就大受歡迎,甚至站於商品販賣中的前列位置。(我不知道天谷是不是這樣,因為這部作品我也算是中途出家,不算太了解情況。)基於作品是長篇的緣故,也因為作者也終於願意花心機(約四百幾十訓起)工筆於高杉,卻實際上跟根本是抖S的天谷相比,高杉反而有點M屬性。(不過S跟M實際上殊途同歸,我說了很多次了,是不是?)但相同的是,天谷跟高杉出現人性化的表現時都是跟「同伴」一起的時候。對喔,實在很俗套。不過戲如人生,故事的人性或者不真實,多少也是跟現實類若。人的稟性千百年不變,這種故事還是會一直寫下去。

《誠如神明所說》好像沒有做過動畫版。不知道是因為受高杉(跟DIO)影響,還是個人喜好,我覺得子安武人很適合做天谷武這個角色。子安演的反派都很魅力,大多擁有糾結的個性、華麗而崩壞、自卑又自大、雖然真的很厲害卻也太自傲、獨行獨斷、朋友只是用來利用的工具(好了,這是大多數的反派特色),所以也覺得子安要是演天谷,也能賣得一手好萌好好表現到這個瘋狂卻又可靠(誤?)的角色。

我喜歡反角(其實說反角好像不太達意,不過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不是因為他們魔性的誘人魅力,而是因為他們的悲劇性。當然那些完全沒特徵的「一統天下大魔王」不論。他們的悲慘令他們變得扭曲,扭曲是一種十分痛苦的狀態。就算他們表現得多變態、為毀爛的而呼嘯,他們扭曲的內心還是會令他們十分痛苦。這個心理不平衡只會令他們更加癲狂。也許我只是可憐他們的苦處,又或者只想擁抱他們,然而沒有反角,那部作品便會少了很多精彩。

隨筆    2015年8月8日早上  在公司

吹程長

[按:一直想寫個JOY4跟夜兔的故事系列。說是系列,其實是腦補填空。而且銀時跟神樂、高杉跟神威的創作空間太少,所以就算有都會比較遲才寫他們。當然就不一定是情愛關係,而實際上,除了今次的辰馬跟陸奧,基本上都不會主寫愛情。]

<趨情場>

風速越大、海域越廣、風時越長,則波浪越高;反之亦然。風之所至的範圍越闊,則所謂的「吹程長」。這是航海人都知道的常識,但我站於這艘船,航的此海並非彼海。

常云「風高浪急」,浪子越浪盪,越愛步趨情場。到底在說甚麼傻話呢?就因為喜歡上一個傻瓜,連自己的腦袋都變得傻瓜兮兮嗎?

我自十來歲就認識了他,那還是懵懵懂懂、卻又是吸收力最強的階段。因為這個時機,他成為了對我影響最深遠的一個人,比我的父親、我的血統更甚。不可否認我能成為這個獨當一面的副艦長,也是因為他。本是被拋到路旁受風吹雨打的小石子,被個呆佬撿了去打磨,才能成為真正閃閃生輝的「鑽石姬」。

一不為意,我的生命就圍著這個男人在打轉:為了他而工作;隨著他的步伐東奔西跑;學著他的說話:暗地裏看著他……好死不死,偏偏是這個他。

越想擺脫他,越被他牽著鼻子走。就好像每次明明已經踢走了他,也任由他隨便到哪裏找女人,最後還是放不下心要把他捕回。結果因為心中有所牽繫,步伐也緊緊相隨著。

我不知道這個男人為甚麼特別喜歡上酒店,但我也不知道其他男人是否都一樣,因為我熟知的只有他一個。

難道沒有他,我們就不可以自立門戶?既然這艘船已有舵手、各式船員、物資齊備、運作良好,又何需一個只會飲酒昏睡、不幹實務的船長?

明明是這樣告訴自己的。

***

<催情長>

我知道那個妹頭在想甚麼。雖然人人都說我腦袋空空的,但我心知肚明。我認識她的時候是個妹丁,她在我心中永遠就只會是個妹丁。我對她就是沒意思。很簡單地說明,就是我感受不到她的魅力。那時候我一看就知道這小妮子奇貨可居,但僅限於當宇宙商人的料;要想被誰家討作媳婦,等一萬年都難。

說是奇貨可居,我卻沒絕情到要說「只把她當做貨品」這個種賤男套語,而實際上我也沒把她當成女人。工作就算多麼精明幹練,面心俱冷,燃不起男人心內的火光。

快援隊需要我,儘管他們不想承認。然而沒有我,快援隊就不是快援隊。一艘船會自行運作又如何?全自動的也可以吧?天人的科技要多強有多強。目的地在哪呢?為甚麼要航行?甚麼時候停駛?船本身是不會知道的。

我天生就是個商業奇才,我就知道。商場如戰場,戰場我跑過;商場上的殺戮要是死傷會比戰場少嗎?肯定不會。兵不厭詐。你最後就會發現裝傻假痴是最高深的學問,也是最能殺人於無形的絕佳武器。像風,平素和柔吹拂,毫不傷殺;轉眼變狂風,便吹得廣闊、横掃全域。做生意要快、狠、準,一下標必該掃倒敵勢、入主市場。如此狂風吹程定長,又怎會專注小點沙石?

營商之本就是給所有物品賦予價值,使之變成商品。身為商人,想要賜予價值何其容易?想要自我貶價卻倒很難。不論怎貶,還是不可。

[按:寫辰馬跟陸奧,是因為超喜歡小石子篇。自從小石子篇開始,便對辰馬改觀了。他不但不傻,而且腦袋十分清醒。他所提過的商人之道,雖然屬於最顯淺的一層,但是已經足夠經典。

總覺得坂陸年齡差大概跟沖神差不多,然後這兩雙是《銀魂》還在日常的時候最有可能的。然而《銀魂》的話,只會把一堆悲劇堆積起來當成笑話來說,所以終成眷屬這種事怎樣都不會發生。]

完筆    2015年8月5日下午  在公司

不相干,給我一點愛就好(銀時篇)其之一

前文請閱:
1. 不相干,給我一點愛就好(土方篇)其之一
2. 不相干,給我一點愛就好(桂篇)其之一
3. 不相干,給我一點愛就好(高杉篇)其之一

有些人長得不帥、性格又差、生活習性極度糜爛、銀包裏半分錢都沒有,卻怪異地很有女人緣。看著個衰樣男被一大班美女團團圍住,還能被倒貼,真叫人不屑。你問世間上竟有走這種好運的人嗎?是有的。至少這裡有個——總務部的坂田部長。說就說是部長,比起鄰旁那個河上系長、甚至鄰房的新丁社員山崎薪金還低。要是你隨便抽一個他身邊的女人,也說不出自己到底被甚麼吸引住。

這種人大概還能生存到今時今日,都只因為那一堆白痴女人。

坂田的女人緣好到哪個地步呢?去到店舖裏有女店員會貼他貨錢,未掏過腰包都能提著一袋二袋;家裏失火,還可以住到女消防員的家;在公司裏更是被各種女人包圍住,就算做事錯漏百出,也有女高層保著。可還真苦了那些一片痴心。

「猿飛小姐,妳總是喊著『銀大人』、『銀大人』的。我可從來沒親眼見過我們這位部長。」說話的是個剛高中畢業的新社員、架著普通的眼鏡、樣子普通、性格普通,名字叫志村新八。在沒有選擇之下透過職業介紹所,找到這份毫無前途的工作,剛好跟自女子大學畢業的姐姐阿妙進了同一部門。
「你已經來了兩個月,怎可能未見過?」菖蒲說到坂田時總是甜到眉梢上,「他可是個很勤快的人!一定是在某處工作著。」
行政部的河上暗笑,「他跟市場部近藤部長一樣,工卡上是沒有記錄的。」
「沒可能的!我每天都見到他。銀大人今天都很帥。」菖蒲熱烈著。
「在他家嗎?還是妳家?還是別的女人家中?」河上沒停止諷刺,「所以呢志村……部長和次長都不在我才敢說,你還是早點另覓新巢,良禽擇木而棲。SM那邊尚且個次長頂著,你這裏是沒指望的了。」
志村無奈地說:「我可也是沒有辦法才在這裡蹲的。河上先生你可是聘我回來的那個人,你都應該知道。我這種只會迷偶像的御宅族,哪裡都不想聘請我。」
「那只能說祝你好運。」

話說今年是第一次跨部門會議。因為高層和部長們都很難集齊,終於拖到今時今日。在H房的大會議室裏,由松平常務主持、寺田專務和佐佐木監察役列席,現在高杉部長、服部部長和柳生部長都在等著,市場部因為近藤部長事前請示了,所以前半部份由土方次長暫代出席。只有坂田部長遲遲未見,也沒交代。
專務抽著煙,有點不耐煩,「已經過了15分鐘,還未能開始嗎?難道我們就要等一個區區的總務部長?」
松平常務也是咬著煙嘴,「也沒有辦法,我們的議程中有超過三分二都跟總務部門有關。但不如這樣,我們先調一下議程,高杉部長,先由你對市場部部中法度的議題開始。」

這樣如此,差不多過了半小時。
常務說:「既然坂田還未到,我們只能當他缺席處理。現在先休息十分鐘,我跟社長交代一下再回來。」
當大家再度回到會議室,一個頭髮亂糟糟的銀毛小哥就坐在枱邊,衣著邋遢。
「這個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坂田部長?你坐了我的位置。」土方次長不爽地說。
「土方你身上濃厚的煙味,應該犯了規定。行政部為甚麼還不採取行動呢?」坂田攤到椅背,搖著轉椅,沒有理會土方,「呀呀,忘記了高杉部長也是個大煙袋,怎會嚴格執行此例呢?」
專務怒了,「坂田你指桑罵槐的是說我跟常務嗎?」
坂田一來就觸怒了在席的4人,可也不是全沒本事。
「松平常務,今日的議程前面的那些議題全是我提出的,第二點一項就是本公司的消防系統失誤率的問題。我總務的專業發現是公司太多員工違規吸煙,導致自動灑水系統經常性失靈。所以我希望行政部嚴厲執法,警告犯規員工。」

松平的秘書栗子,沒等其他人發言就先說著:「那請讓我們先做完會議規則的事。坂田部長,你無故遲到將近一小時,請解釋原因。還有請你坐回後面自己的位置,在座位還給土方次長。」
「為甚麼我身為部長坐的位置會比區區一個次長還遠?」雖然如此還是坐了過去,「我剛才做了好幾件事。第一、我更新了市場部的電話接聽系統,因為每次到SM房那些人都不肯停下來讓我維護,說怕次長誤會自己在偷雞摸魚;第二、因為我入紙行政部要採購的零件遲遲不獲批准,所以我出去跟店員議價了好久才能免費;第三、我向會計部報銷的單據一張都未有回下來,我正是沒錢,剛才直接跟社長銷來。今早也是走路回公司,所以就遲了。」
幾個涉及的人爭相要應話,松平說:「大家別吵,一個一個來。順剛才的次序,土方你先說。」

「我們從沒見過有總務部的人來過要求維修。要是那麼重要的事我哪會不批准?」土方竭力沉住氣。
「第一次應該是個眼鏡仔,他來到之後沒有人理會他,只好走了。第二次,我就知道,所以先出了一份memo給你們部長。然後派了那個中國工讀生去,你們的人說聽不明她的說話,結果還被你們一個系長玩好慘。第三次我先撥了個電話給你們部長,說我會派人去,最後派了一個衣板女去,說被性騷擾,回來跟我攘著要辭職。」
「喂,你以上所說的哪一件跟我有關?」
「先別那樣性急,我還未說完。這都是半個月前你未到前發生的事。自從『魔鬼次長』來了,誰都沒來應接我們,全不是外出了就是埋頭講電話。就只有那個叫Jimmy的小子告訴我,大家都怕了次長的斥責,不敢應話。我於是就寫了memo給你,不知道次長先生你有沒有看見呢?應該還是沒有,所以我的部員又吃了閉門羹。我就撥電話給你,你一聽到是總務部就擱了下來讓我聽音樂。那我該怎樣好呢?土方次長?」坂田還擺了個鬼臉。
這是土方頭一次跟坂田碰面,說了那麼久這才是他第一次對土方使用敬稱。土方想著這個人可真沒禮貌至極,還不斷只在諷話他。
「我會注意的。」土方輕輕地說,壓著的怒意使臉漲紅了。

「這個沒問題的話,輪到高杉部長的回應。」松平抑住笑意地說。
「我們可從未收過坂田部長或者總務部的採購申請。你有填過採購申請表給我們嗎?有叫過我們找報價嗎?有自己找過報價給我們看嗎?我看就沒有了。因為你幾乎沒出勤記錄。」高杉漠然地說。
「所以我在議程三裏就提出要建立內聯網填表系統,為甚麼上了申請表,行政部會說沒收過呢?是欺負我部門人丁單薄、沒有勢力,還是像土方次長說的『偷雞摸魚』呢?我上了的申請表全部都有影印留底,還scan了一份放在電腦,你要看嗎?獨眼部長。」坂田向高杉單了隻眼。
「你有填過不代表我們有收過。我待會再替你搞這個,現下pass。」高杉不以為然。

「如果坂田部長都沒有問題,服部部長到你了。」松平托了托墨鏡。
「先在我回應坂田部長的問題,我想先投訴一下坂田部長。坂田部長的出勤率本來就是跟0沒差,為甚麼還會有公費開銷呢?就算終於露了一次面,也滾到我們女部員的位置。常務你都知道我們部門有很多機密不能隨隨便便讓其他部門的人看。他還肆意來這邊泡女,不但妨礙我們的工作,還影響我們的仕氣。」服部的半張臉被前陰遮了,只見到嘴巴在微動。
「我看是服部部長妒忌我的人氣罷了。明明是你部門的女社員纏著,竟然倒過來說是我在鬼混?呀呀,我知道你單戀了一個女同事好久了,但你也不能怪我,只能怪上天為甚麼把我銀時塑造得那麼有魅力。」坂田張開了手,看上天花板。
「夠了,服部說回報銷的事。」松平插話說。
「坂田部長的單據不是價錢掉了色,就是沒有公司印章,有很多連貨品名都看不清楚,所以無法報銷就是那麼簡單。這些東西在財務手冊裏寫得清清楚楚,坂田部長請你回去仔細看清楚。」
「噢,那太可惜了。不過既然社長都給了我,我就原諒你們。」坂田意氣風發。
「你憑甚麼原諒別人?」
「好了,我們返回正常會議。現在說回到坂田部長提出的議程一。」

此來往去的,眾人才發現這個坂田原來是個辦公室奇才,四両撥千斤的能力出奇地強,而且被眾人圍攻著也能從容不迫地輕鬆應戰。他簡直就是無縫可入的銅牆鐵壁。坂田之所以能夠安坐部長之位,完全是因為他能根本地掌握到這個辦公室的生態。

「好了。議程已經討論完,有沒有其他要加插的討論題目?」松平已經聽得耳塞了,想要草草完結這個會議。
「呃,這個……柳生……部長為甚麼沒有發過話呢?嗯?生產部長該不會是個啞巴吧?」坂田用手肘一推柳生,柳生卻反手一拗,坂田感到幾乎骨折了。
「不過說句話,犯不著用暴力吧。大家男人。」坂田反手一拍柳生的手前臂,然後又要吃痛。
坐在另一旁的土方不禁拍手稱好。
「不要碰我。」柳生冷冷的丟下了一句,眼見坂田不明所以的樣子又說:「我跟他們不同,我不吃你這一套。」

柳生九兵衛是標準的tomboy,雖然身型比較矮小,但氣魄和能力全都不輸男人。所以雖然祖、父輩是總公司的關係人物,卻是全憑實力在生產部的男人堆中爬到部長之位。雖然是有點性別不安症,覺得自己是個男人,卻同時有點異性恐懼症,一被男人碰到就會有很大的反應。

九兵衛不管會議尚未正式結束就開門要離開會議室,一踏出門外卻見到自己夢寐以求的青梅竹馬阿妙。阿妙卻好像已經忘了她,跨過她身後向著會議室裏說:「銀時部長,我們等著你吃飯啊!」
「為甚麼叫得如此親暱?」九兵衛小聲地問。
阿妙有點詫異,覺得這個矮小子為何如此多事,但也說:「因為我們都喜歡銀時部長嘛!」
在電光火石間,坂田應拳而倒。九兵衛拉拉外衣便走。

坂田爬起來時,房中眾人陸續散去。只有還在桌子對角坐看的高杉咧嘴笑說:「看來桃花多,情敵更多。剛才那個弱智女說甚麼?『我們』,哈哈哈哈。坂田部長,你以後一定要上班。你才能令這個無趣的辦公室變得有趣。」

[按:今次用回正常日本小說稱呼人的方法來寫,也就是男的用姓,女的用名字。看上來很不慣,但這個才是正常。因為漫畫的旁白很少需要重覆說著一個人的名字,我們便多數用其他人物對他的稱呼來稱呼他。好像就算說「銀時」,那感覺得都像很別扭,因為不是「銀さん」或者「銀ちゃん」,所以叫著「坂田」好像就更加奇怪了。同樣地叫「菖蒲」好像差點就忘了這個是誰。但當然有一些女性,沒有特別說明她的名字,就只用姓氏也是有的。

這系列一直未有加上前文後續的link,是因為我本來未想好這個故事的閱讀順序該是如何。我本來有想過讓各篇可以分而讀之,合讀亦可。但後來寫著寫著,前後的關連越來越深,所以還是不麻煩了,就如何順序便算。

好像將阿銀寫得很糟糕……是特別糟糕。而事實上阿銀就是個很糟糕的人,比起《銀魂》的其他男人來說,差不多是最糟糕的一個,連MADAO都比他好。所以我一直不明白為甚麼阿銀可以成為女生最想嫁的動漫人物(是動漫人物耶,不是《銀魂》人物耶!)。雖然我都喜歡阿銀,但絕對沒有想要嫁給阿銀的絲毫想像。很現實地說,就是嫁給土方、桂、高杉,全部都比阿銀好,連猩猩都比阿銀好嫁吧?山崎都比阿銀好吧?到底誰不比阿銀好嫁呢?我差不多就數不出了。阿銀哪一點能做個好老公呢?哪一點能做個老公呢?為甚麼就那麼想要嫁阿銀呢?妳們是不是都瘋掉了?(算了,是我瘋掉了。)

加了九兵衛後我才認認真真地想,《銀魂》真是個好設定,去寫LGBT元素的東西。L、G、B就不用說,在同人裹要數多少有多少。就是最最廣闊的T、transgender,才是最好發揮的。性別不安症(=前稱性別認同障礙)的後補人數著就幾個,也就是桂小太郎常常說跟自己角色重覆的那些人。想著還想加些「恐同症」、「厭跨女症」之類的LGBT元素。總之桂小太郎不用擔心沒有出場的機會。因為用來談戀愛的話,桂是一個很方便的素材。有種感覺是,如果《銀魂》的全都放到三次元,桂會是最女人喜愛的。不是我說的女人都很喜歡瘋瘋癲癲的男人,更重要的是桂屬於陰柔美男子,正是這個潮流裏的摯愛。]

煩氣說話講完了    2015年7月5日早夜

不相干,給我一點愛就好(高杉篇)其之一

高杉通常都是一個人下班、一個人走,要是桂不要到他家料理家事的話。桂這個人是非常喜歡幹這種事,好像除了高杉那裏,還會到幾個人家裏充義務家政婦。這種細細碎碎的事,高杉最怕。可能是性格有種過份豪邁,變成私生活總是一團糟。

一個人的話他會在晚飯後去酒吧飲酒。雖然在新宿工作,又在田園調布那邊住,但他還是會走遠一點到六本木的雞尾酒吧。因為新宿的店太暄鬧,六本木那邊比較有情調。

其他人看著覺得高杉部長很孤獨。也許也是的,但他享受。高杉並不認為孤獨算是甚麼問題,比起男男女女追追逐逐的遊戲,倒不如孑然一身、自得其樂。

他並無長駐的酒店,不過時常在這邊遊走,店員都認得他。高杉覺得各處風光各處旖旎,卻沒有值得駐足一處的地方。女人如是。有時高杉會在飲酒的地方,認識高雅的女人,再跟她們上床。之後能再遇的,共飲一杯就算。有緣如此,無緣便了。

因為在床上各種大膽,又擅於說女人喜歡聽的說話,高杉在這個區裏也算是個有名氣的人。通常不用主動巴結也會有女人湊近,不過那種人高杉都不會理會。

在酒廊一隅,那個人該怎麼說……說很面善又好像不認識,說是面生卻又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看了很久了。可以請你別過去嗎?」那個飲著百利甜酒,吃著甜甜圈。
小孩子才會愛的東西,高杉心內輕視。
「你看得我很不舒服,請你別過去。」因為店面很小,而且就在鄰桌,就算那女人說得很小聲也聽得見。
「沒有。小姐,我應該認識妳嗎?」高杉禁不住開口問了,卻這時才發現她胸前有個名牌,寫著一個「信」字。所以是店員才能吃這種東西?
「高杉部長,你搭訕的方式可真老舊。」
高杉本來想說是認錯人了,但她居然呼得出他的名號職涵。
「妳……為甚麼認識我?」
「你不是很有名嗎?」女人的一雙大眼睛繪上妖媚深黑的長眼線,別帶邪氣。
就算如此,高杉從不使用本名,更不會談自己的私人事,哪會被知道工作的事?
然後高杉想起來了,「妳是佐佐木監察役的……」
「高杉部長記心真好,難怪可以步步高陞。」
「為甚麼……」高杉想問時被暫斷。
「這是我的店。」她馬上就知道。

高杉就不再跟她搭話,跟這種女人扯上關係的話,似乎不太妥當。他叉著頭,啜飲著他的Around the world。她卻離開坐席,繞到高杉的背後,用手指在他的膊邊上走路。
「要不要今晚上個床?」聲音很冰冷。
「不。」 高杉斷聲拒絕,一口灌掉他的Around the world,「啪」的一聲放下了雞尾酒杯,拿出了充份的錢離席就走。
那女人在背後拉他的手,「開個玩笑也要較真嗎?」但她一點都沒在笑。
「是說我沒給妳面子嗎?很抱歉,我不想跟別人的秘書搞這種親密關係 。就這樣,別了。」

今井信女對於高杉來說是一個很獨特的存在。他並不想擁有她,但他認為她跟別的女人不一樣。身邊的女人總是吵吵鬧鬧、話中有刺。就像在公司裏的那些,誠如桂所說,真的只有幾松是比較有修養,其他的不是粗豪勇武,就是花痴瘋狂。但就算幾松也會有種過份正氣的感覺,讓高杉覺得她女人味不足。信女並沒有以上的特質,但不代表她是好,只是那份神秘感為她蓋上了一層迷霧。

次日早上,監察役佐佐木異三郎把高杉召到房裏。
「聽說你在夜場搞得我的義女很沒面子。」佐佐木有跟他義女一樣的冷漠。
「哦?那是監察役你的義女嗎?我可不知道。」高杉一臉輕佻。
「我不是來說話你甚麼,我也知道歡場的事在翌晨誰都忘了。只是叫你以後別再惹她。你已經被她盯上了,她腦筋有點不對,所以想提醒一下你。」佐佐木托著那無框圓眼鏡。
「先開口搭話的人是她,自討沒趣的人也是她。我不認為我需要怎樣。監察役先生,不如請你治好你義女的腦筋再讓她在夜店圈搞生意。」高杉開門要出。
「就怕你以後沒了飲酒的地方。」
高杉沒理他,心想天下之大有我高杉不能飲酒的地方嗎?
在房外碰見信女之時,她大眼睛朝高杉眨了一下,然後定定的對著高杉不放。

這一晚,六本木的每一間酒吧都把高杉拒諸門外。
「獨眼郎先生,不是我不想做你的生意。只是沒想到你那獨眼背後真的是跟那道有關係。我實在怕保不住一間小店,就饒了我吧。」
高杉但覺,那人果然是有點門路。這個世界開始變得有趣了。

[按:今次嘗試寫一個不同的都會場景,因為不是想寫辦公室景色,而是寫都會景色。本來是想四個男主角的篇章都給人不同的感覺,結果寫著寫著就很像了。擅自寫了信女跟高杉有瓜葛,純粹是高杉身邊沒有甚麼像樣的女人,難怪人家要說你gay,因為性格上比較相合(都是170的哥們,借個女人來用不行嗎?)(沖神信萌死!)。而且信女有種迷女子的感覺,很適合當都會愛情故事的神秘女子。不過,信女在高杉未來的章節不會有很重的戲份(如果有),你知道我心目中高杉的本命是誰的。]

未完待續    2015年7月3日中午在公司

不相干,給我一點愛就好(桂篇)其之一

「聽說SM那邊來了個超猛的人。」桂跟女同事在八卦著。
「哪個呀?上週才來的那個土方?」高杉搭話。
「對對對,高杉你有聽說過嗎?」桂激動地說:「才不過一週,在嚴厲執行甚麼部中法度,不過業績的確是超強的說!是他未來之前總和的3倍!而且馬上就把到妹了。」
「不是3倍,是5倍。」會計部的服部部長糾正他。
武市也在搭話:「那邊哪有妹子?」
猿飛也說:「就是說咯,怎麼都是我們這邊比較多。」
「多又如何?」桂一臉正色,「妳看看妳們?不修姿容的。那個沖田妹子是多端莊的?我們這邊,除了錦小姐以外,全部都不及格!」
高杉笑說:「我們知咯。不過看來我們男子組也不及格,你看看你追了錦小姐多久了?錦小姐才不理睬你。人家的土方就不同了。」
幾松也笑著:「嗯,那個土方又的確挺帥的。」
猿飛搶過來問:「真的嗎?他來的那次太早了,我們都見不著,有銀大人那麼帥嗎?」
月詠在一邊冷笑說:「比也找個好一點的人來比。那個坂田哪分帥?」
「妳別在裝,我知道妳也是想跟我爭銀大人的!」猿飛指著月詠的臉在罵。

桂在一旁卻難過起來了,其他人問他他都不應。
「耍甚麼脾氣?」幾松問他。
桂看看她,臉容扭曲著說:「錦小姐,我覺得自己是挺帥了,也沒那個傢伙帥嗎?」
幾松心想這個人也太較真了,竟為了這種笑話難過。
「不過是個笑話。」
「那錦小姐覺得我帥嗎?」桂雙眼泛出淚光。
「嗯,長髮很好看、很特別。」幾松顧左右而言他。
「真的嗎?那錦小姐甚麼時候能跟我交往來著?」桂握起幾松的雙手。
「下次找個機會吧。」

H房這邊十分熱鬧,不同市場部那邊。H房的社員多數長駐辦公室,除了做著雜務和跑腿工作的總務部。行政部6人和會計及財務部也是6人,時常都暄暄鬧鬧的。行政部部長是單眼的高杉晉助,底下有次長長髮桂小太郎、系長音樂狂迷河上萬齊、社員蘿莉控武市變平太、人稱豬女的來島又子、和有點家底的錦幾松。會計部那邊是罹患痔瘡重症的服部全藏、還有課長月詠跟系長猿飛菖蒲。其他的跟桂沒甚麼交情。

桂跟高杉有總角之好,一直以來都是同班同學。雖然在同一所大學畢業後進了同一間公司,桂還挾著一級榮譽畢業,仕途卻不如這個亂來的高杉。說是在做行政工作,高杉卻是毫無章法,然而就得上司和老闆的賞識,得到權力在公司大刀闊斧、糾正了世系公司的流弊。今次也是因為老闆看重,派他來照顧一下世侄,並且讓他挑選幾個心腹一起過來。桂也是乘此機會才獲格跳升。將來待得這邊上了軌道,高杉應該都會抽調回去。

行政部之中,只有幾松是新聘回來的。幾松的丈夫因意外早卒,又無意改嫁,所以就重投職場。桂很喜歡幾松,幾乎是一見鍾情的。幾松不是不喜歡桂,但總覺得中間有種不能逾越的鴻溝,結果一直拖到現下的膠著狀態。

「那個土方太過強勢,總覺得讓我們行政部的面子擱不下去……」高杉吃飯時跟桂講。
桂無心聽他說公事,自從幾松來了,他就總是癲癲呆呆的。
「……就好像是我們辦事不力。」高杉續說。
「哦,是哦?」桂無意識地應著。
「我說你呀圭,不中用了。」高杉故意挑著說。
「嘎?」桂終於轉過來。
「名成利就的時候,哪個人妻都能搶過來吧?」
「我怎麼就不覺得你是這樣的呢,行政專才?」桂有點怒,「而且我不是喜歡人妻,是NTR!」
「都一樣。」高杉沒好氣,「何況你知道我不喜歡這些蠢蠢笨笨、為了小事一頭熱的女人。太白痴了。」
「錦小姐才不是這樣。」桂差點就要翻起桌了。
「你的脾氣甚麼時候變得哪麼差的?」高杉拍著他的手,「難道我又會喜歡你喜歡的女人?而且情情愛愛這種婆媽不適合我,我只要找個女人,隨隨便便幫我打理一下家事就可以。」
「那是我替你做著的事。」
「所以我連請家政婦的錢都省了。哼哼。」高杉冷笑著,「要是你將來娶了個女人,記得讓她也順道到我家裏料理一下。」
「我才不會讓我的女人做這種事!」桂又激動地起來。

桂知道高杉是鬧著讓他的情緒恢復過來,可是單戀這回事,一旦被纏上,只能永遠待在情緒的深淵、不能回復。如果可以,他都想像高杉一樣,對這檔事無欲無求。

[按:本來是想寫土方的後宮,再畫著人物關係圖時發現有四個中心人物,就決定以他們來做篇章名。總之這就是個都會情欲故事,然後想加盡所有我喜歡不喜歡的ship,就是個很沒腦的故事。醬。]

未完待續    2015年7月2日中下午 在公司

P.S. WordPress iPad版更新以後把我未能成功儲存的草稿吞噬了。要是他們不糾正這個問題,我會很可憐。今次就被它搞得靈感斷了。

補充:
其實我很喜歡用高杉,因為高杉的彈性很大,他的彈性是無論性格怎改都可以是個十分鮮明的人。因為他的人物原型本來就十分瘋狂,所以我常常想要是《銀魂》的認真戲不是那麼沉重,他們不用背負那麼重的包袱,高杉會是個很好玩的人(也許會像波波波波·波波波,我沒有在玩聲優梗,是真心的這樣想),但銀就會是個完全無用的人,一點都不想提起這個人(頂多像譏部譏兵衛)。

不相干,給我一點愛就好(土方篇)其之一

[按:不如就寫個都會愛情(言情)故事?就算俗套陳腐一點都不相干吧?照慣例有BG、有BL也有些GL。呃……畫了個公司架構圖(辦公室背景唄)(是做management功課做上癮了)和一個亂七八糟的人物關係圖。嗯,這個也是一些無聊的日常。所以我有就寫,無就算。差不多就醬。]

土方朝鏡打領結,看上去自感醒神,提了公事包便搭地下鐵上班。

土方十四郎本來是一個派遺營業員,一直在不同公司推廣著不同的產品。這天他終於脫離這個工作,在新宿的一家新公司當市場部的管理層。這個公司售賣各式制服,雖然是新,規模卻也不小,因為老闆是個二世祖,隨隨便便開了一家公司,胡胡塗塗地管著,卻有無限的資金不斷投放進去。

「土方先生,你好!我叫山崎,是你的助理。」這個外貌平凡的男孩叫山崎退,剛從T大畢業,雖然看起來不像有這種才幹,而且怯怯生生,但其實也很是能幹。因為山崎從開業時的三個月前已經就職,對運作也算是熟悉,所以上頭就派他來助理土方。

照道理土方第一天到職,應先向上司近藤勛打個招呼。但近藤其實只是攀關係才能做這個位置,這天也照樣在別處鬼混著。

山崎為土方介紹這個公司裏的人事和稍為參觀這個辦公室,因為工作內容,作為部門次長的他在之前已經瞭解清楚了。他們那市場及推廣部是全公司最大的部門,連同部長、次長,上下共15人。因為人數多,而且是掙錢的部門,所以有專屬的辦公室和會議室,被稱為SM房,字從Sales and Marketing。此外除了生產部門的所以分支都在另一邊的辦公室,包括以高杉部長為首的行政部、以服部部長為首的會計及財務部和以坂田部長為首的總務部。因為主要部門都集中在這個房間,所以又叫做H房,字從Headquarters。生產部門另在一處,但也有給其柳生部長工作的位置設於H房。

山崎一口氣給土方介紹完,土方卻發現那些部長在這個上班時間也不在此。莫非在開部門長級會議?都不相干吧,好好跟自己的部員先混熟,土方心想。

市場部的社員於這個月底才全部上任,眼下所見的才6、7個人。

「欵,大家好。我是今天到職的次長土方十四郎,請大家多多指教。」土方跟SM房內的社員打招呼。
「嘖。看來也沒甚麼料子,看怕都是攀關係的。」其中一個人沒有站起來聽土方說話,還戴著繪有眼睛的眼罩打瞌睡。
「那位是沖田總悟系長。」山崎補充著:「我們部裏啊有兩位沖田。還有一位沖田三葉主任,是課長的姐姐。」
「哦?同僚間有親屬關係會很麻煩。」土方皺著眉說。
「我們會小心注意的,次長。請多多指教。」另一個沖田彎下身躹躬,臉上笑得很甜美。
土方心想這才是做銷售推廣的應有態度嘛。

在陸續介紹部內社員之時,電話響起了。山崎去接。是近藤撥來的,他叫山崎開了擴音,讓大家都聽到。
「呀!大家都認識十四了對吧?」電話一端的聲音很爽朗。
土方心想,跟你面都未碰過就跟我賣熟?
電話那邊續說:「我這會子都要外勤工作,你們就聽十四的意思來辦。他在從前的公司是個業績超強的營業員,所以我不在公司的時候,我們部門就全權由十四來指揮。就這樣了。」
土方心內有點慌,這不會是那人做了甚麼禍事,要找別人來頂的調子吧?

但無論如何,這對土方來說是件好事。他也順勢推出了部中法度,嚴厲規限部員在外勤、會客、報銷等等的程序。
「我最討厭有人在我眼皮底下摸魚、騙公司錢。我比你們可混得多好多年,我很清楚你們在打甚麼算盤。總之一旦被發現,看情況發警告、扣薪金或是革職查辦。山崎會替我好好看著你們。」土方鄭重地說。
「山崎,你被放到超不利的位置啊!」沖田懶洋洋地說,隨後收拾東西準備要走,「我要去見客。今早已經跟伊東課長申報了,可依足程序。沒問題吧,土方次長?」沖田語帶挑釁,不等土方回話就走了。
他姐三葉又替他說話:「次長,他平時不是這樣的。可是只是跟次長未熟悉……」
「夠了,不要再替他說話。我不想要想起你們是有關係的。欵,沖田,這樣的。我自己並不太喜歡讓女性去外勤。而且,這裡怎樣都要有人坐陣。這樣吧,妳跟其他女社員長駐辦公室接電話和支援。妳負責統率她們。我可以信任妳。」
「嗯,我明白了。謝謝次長。」三葉溫柔地說。

中午時分,三葉來到土方的枱前。
「嘛,次長。其他同事都出外吃飯了,我跟伊東課長約好,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三葉看看土方,眼神帶著誠懇地邀請。
「伊東不也外勤嗎?」土方看著他鄰旁空著的位置,「再說,不妨礙你們吧?」
土方以為他們約好了,該不會有甚麼曖昧關係吧?
「課長下午要回來。次長來跟我們吃飯怎會妨礙呢?」三葉微笑著。
土方見此便答允了,而且也想看看那個伊東是甚麼料子。

然後他見到伊東鴨太郎本尊也才知道為甚麼沒妨礙著。本來那副醒目的眼鏡想來該是個精明之人,但土方一見那身酒紅色西裝,屁股扭動扭動著的,看著就覺得是個玻璃。
「土方次長,你好嘛。我是伊東鴨太郎,叫人家小鴨就可以了咯。」伊東伸出手要跟土方握手,尾指翹起。
「哦,你好。」土方遞手,手卻好像被伊東吸住了,拔都拔不回來。
伊東摸著土方的手說:「小十四,你的手好滑啊。怎麼保養的呢?」又一個賣熟的。

他們到了附近一間日式西餐廳,三人明明點著相同的東西,但看上去卻是全然不同。
「呵呵,小三。妳也有對手了,真的找對了桌伴。哼哼。」伊東看著他們一盤紅一盤黃的不禁笑話說。
「課長你別笑話了。」三葉掩著嘴笑。
土方則板起臉說:「不過是個人喜好,也沒多大不了。」
伊東叉起手搖著頭說:「No, no, no。小三,都叫妳在外邊不要喚人家『課長』,要叫小鴨!還有呀,小十四,人家可不是批判你們甚麼啊!美乃滋跟Tabasco都好吃,就是想到沒想過可以這樣吃咯。」
土方不理他,低頭就吃著。
伊東看看身旁笑著的三葉,又看看土方,「呵呵,小十四害羞嘛。人家看呢,小十四那麼帥,跟我們小三可真的天生一對啊,從各種方面上看。」
三葉的臉羞紅了,拍著他的肩頭說:「小鴨別亂說話,還是吃飯吧。」
土方看著她羞澀的表情,覺得這女還真是可愛。但他沒多想,尤其是看到伊東的眼睛在亂動著。

未完待續    2015年7月1日晚上同慶香港淪陷

夢裏不知身是客 一晌貪歡

[按:呃…… H、人獸(?)、SM、綑綁、強暴情節、大淫略、制服play、道具play、妻子慾求不滿竟要求3P、女神跟別人做愛了、妻子背著我跟別人做愛、撞破情侶做愛結果居然是……、腹黑、幻想、奇情、高桂土(奇怪的組合)]

「山崎,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找增援。」土方掉下燒了大半支的煙枝,往那踩了幾腳。
「打電話不可以嗎?」山崎一臉好奇地問,卻被土方當頭拍下去。
「你是智障嗎?這種山野地方能有訊號嗎?也不看看自己的手機。」土方壓抑住怒意,輕聲地指罵,「總之,有甚麼事的都不要獨自行動。要是真選組少了個監察,我會很頭痛。」
「副長……」山崎雙眼湧上淚光,內心不覺歡欣起來。

***

土方抄了小路下山,心想這次應該還未能圍捕到桂一黨,就留下山崎慢慢乾等著。
「喵。」
哦?有山貓?土方沒理會依舊直行,走著走著卻看見前的樹腳邊露出了一條黑尾巴,是貓尾巴,挺得直長的。
土方仍然順路直行,終於看到貓的整體,是純黑的美國短毛貓。
黑貓看了土方兩眼,踏了兩步又再看一看他,然後邁步就走。但後方又傳來另一陣尖刺的喵聲,一看竟是頭也是全黑的俄羅斯藍貓。
俄羅斯貓追趕著美國貓,正到一個草叢,看來美國短毛貓走投無路了。
土方心想一次過見到兩頭黑貓,看來是相當不吉利的一天,搖頭要走。卻聽到貓不住地哀嚎。草叢遮了短毛貓的身影,在外的藍貓只露出頸以後的身體。
土方好奇,是捕獵、交配還是鬧著玩呢?叫得如此悽厲。於是探頭去看。
俄羅斯藍貓可能是感受到目光,回了頭出來,跟土方四目交投,不,說四目並不對,因為他有隻眼是受傷不見的。
土方覺得這貓有點眼熟,卻想不起在哪裏見過,大概所有貓看起來都差不多吧?
藍貓站定,直眼看土方,似乎不帶善意。
土方心想,喔喔,壞了你們好事。不好意思呢,先走了。

土方穿過長草堆繼續走著,忽爾感受到氣息。
誰?土方把手放到刀柄作戒備狀。
「副長先生。」那聲音聽起來很懶散。
土方轉頭一看,「高杉?」
「很久沒見呢,土方副長。」高杉拿開咬著的煙管,咧嘴笑著,「我來想跟你講講條件。」
「警察跟恐怖分子有甚麼條件好講的?」
「喔?虧我還帶了禮物給你呢。」高杉舉高本是垂下的左手,那左手上握著一隻玉白的右手。
「你閉嘴,高杉!」脈門被扣住的那人正是土方正在追捕的桂小太郎。
「有意思,有意思。」土方也咧嘴笑了,銜了支煙點起,「條件是?」
「來跟我玩個遊戲。」高杉把煙管反過去燙桂不整衣衫無法包覆的下頸部份。
「恐怖分子之間的SM遊戲嗎?為何又拉我進來呢?」土方趨前。
高杉沒有回應,「你有大號的手銬嗎?」
土方聽罷瞳孔擴張得極大,咿起嘴說:「當然有。」一手就取了出來揚著。
「把他的腳先扣好。」高杉用下巴指著,土方也依他的話做著。
兩人都沒理會桂激烈的反抗。

高杉放開手上被扣住的桂,卻用腳踭下桂的頭,然後一直踏住他的後頸,「先玩甚麼好呢,副長先生?」
「總督先生,你可才是召集人。你來決定吧!」土方遞遞手示意「請」。
高杉撥開浴衣下攞,解開兜檔布,「先來點軟性的熱身吧?」然後一手抓起桂的髮根,讓他那把吵鬧的嘴塞滿自己的那話兒。
「就不怕我把你倆來個一網成擒?」
高杉繼續拉扯住桂的頭髮,桂雙手在掙扎,被抽插的嘴發出唔唔聲。
「喔,你不會的。因為我知道你跟我留著相同的血、體內養著相同品種的野獸。」
土方拉起桂的髮尾,被擺著正跪姿勢的桂往後一傾,放開嘴著的東西,「呀」的大叫了一聲。
「將捕到的獵物先在手上把玩一下是常識吧?」土方和應般說:「要不是立場不同,我們大概可以做對好朋友呢,高杉。」
土方的另一手解開自己的褲頭,掏出裏面的東西,讓桂含啜著。
「正是如此。而且我的話,你是無法捉住。」高杉說著步前,木屐踩到桂按在地上的右手。桂吃痛,口裏無輕咬一下,但土方及時抽出,才不致犠牲了命根子。
「呀,不好意思呢副長,我可是無心的啊。」高杉攤手,下面卻還不離開桂的右手,桂猛地呻吟。
高杉皺起眉說:「這傢伙太吵了,領巾借來。」不等土方應話就伸手去抽土方制服上的領巾。
「果然還是恐怖分子,一點也不能小覷你。」土方從剛才的慌亂定了下來,拾起了桂的另一隻手,讓他為自己好好擼著。
高杉用土方的領巾綁住桂正在鬧著的嘴。咬住領巾的桂哀怨地望著高杉,高杉卻顯得更滿意起來。

高杉蹲下來,執起方才踩著的手,那手因為痛楚無法屈曲。高杉與桂對視著,在他面前含啜那沾滿泥巴的幾條手指。桂滿面鄙夷,而高杉就更加稱心。嘴離開手指以後,往他的臉上放得極慢地舐了一把,然後吐上一沬口濡,讓他的右手像左手一樣擼著。
土方看著高杉掛上如鬼一般的笑容,拉住桂的頂髮,讓他的頭轉向過來。
「你看看你?多麼污穢?」另一手把領巾移到頸處,「不要只把著,好好的擼著,還有嘴上也該耍耍功夫來,別閒著。」
再抽出皮帶,向嘴被釋放後馬上鬧著的桂身上揮去,「敢再吵鬧的話,再吃我一揮。」
「我真的很喜歡你呢,土方。」高杉抽出刀撥開土方的外衣,割斷馬甲上的鈕扣,再用刀背頂隔住襯衣挑逗他的乳頭。
土方的乳頭被他玩得硬了起來,高杉快慰地問:「感覺來了呢。」
「嗯嗯,還不錯。」
桂看著土方爽斃的衰樣表情,不屑地鬧:「你兩個淫賤的發情狂!」
土方一下皮帶就揮下去,「多事!加緊工作!」還加了一腳踢他肚子。
其時高杉已把刀收起,伸手去摸那被唾液濺濕的臉,「看你吃得多乖巧。」
兩手扶著玉麈的桂一邊啜一邊舐,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吃了下去。此番又含弄著土方的,還抬眼看他那魔鬼笑容。
高杉見他手上停了,提那小劍去刺他的臉,被刺了幾刀後,桂現出憎厭之色,吐出土方的,嘴上還拉出絲來,「別這樣弄……」才說著又被抽了一擊,「吵死了!待會讓你切腹都不夠!」

高杉把他往後推下,因為雙腿跪著,後傾的力量使他的呼吸搶住,但雙手及時支住地面穩住平衡。高杉從那雙膝之間拉出雙腿,成了半躺著的姿勢。雙腿的手銬仍然鎖住。
「跪了那麼久雙腿一定很酸軟吧?」嘴上那麼溫柔軟語,下身卻正跪到他的腿上。
桂被壓住雙腳,膝蓋剛才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跪了好一陣子,而且動彈不得,現在又承受了一個人的重量,感覺都快要爆開似的,「腿要廢了。你饒了我吧!」
土方快刀在他的肩袖割了一刀,血滲現出來,「再說就在你的面上畫個棋盤,連臉都一起廢了。」
「嗯嗯,他可是我的心頭肉,畫花了可不行啊。」高說著給桂扇了個巴掌。
桂強忍住身上受著的各種疼痛,逐漸麻痺了。
「你對待心愛之物的方法還真特別呢,真想把我組裏那個虐待狂小弟給你介紹介紹。」

土方穿過桂腋下的空間,從後緊抱著桂,一手取回領巾,一手捏緊喉頸。桂無法呼吸,只好張開嘴巴,搶吸著氣。土方把他的臉抬起使之朝天,用自身蓋住他的雙眼,往下搶吻。舌頭不住打轉,直頂到喉嚨,手上放輕了。
剛替桂鬆開衣衫的高杉,吸啜他的喉結,舌尖猛翻,手上又輕摸他的乳頭。因為痕癢不已,於是雙手亂動。土方便用領巾把他的雙手在後綁著。他的輕嗚使喉結震動,令高杉更加興奮。
「呀呀,這是很爽的叫法嗎?乳頭怎麼都硬了?」然後往下一直吻去,直到乳尖,仔細吸弄。
土方奪過他另一邊乳首,肆意用力捏住,受著各種刺激的桂扭動身體,令戰意高昂的兩人好不高興。

高杉躲進桂的長裏衣內,桂看不到他的動作,只感受到袴下一陣暖濕。後方的人把他抬起豎著。桂雙腳發軟,立站不穩,膝蓋頂上在裏面跪住的高杉的前肩,無力的上身則後傾到土方懷內。
「喔喔,騷軟起來了。」土方摸著他往後彎著腰枝,不安份的手直落到後股重重一捏。桂牙筋一緊,沒讓聲音發出。然而當後庭意外被攻進,就再也禁不住呼一聲:「不!」

桂的上衣剛才被玩得滑落,一雙玉白膀子展露了,此刻迎住土方的齒牙,那種力度簡直就是要把他整條膀子咬落。桂因疼痛難頂,強忍的淚水滴落下來。
「才這種小事。」土方湊到桂的耳畔一舐,「只不過是用手指,想讓你好好張開罷了。哼哼,還是這樣還不夠呢?」桂聽後下意識一夾後門。
「呀呀,想要夾走我的手指做為留念嗎?」土方為難地抽出,「要是不把菊花好好放鬆,待會會很痛苦啊!」桂無法回應,身體上沒有能自主之處,觸感都變得非常敏感。他們每多碰一下,神經就像被電擊了一下。

下陰儲存了很多想要爆發的力量,那個人的含吹技巧也太強了,每一下來回都好想發洩出來。而那人好像都感覺到了,他把口中的吐了出來,扶著那玉麈,幽在長衣裏面說:「你可先等著別射。」說罷從他的根深底裏直𦧺到頂端龍頭,桂感到心臟底下彷彿被搔撩了一番,酥麻得更加充血。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桂那後庭感受到被硬物強行侵入,擰頭去看,只看到一張陰笑的臉。桂緊蹙眉頭,用力想收慢呼吸卻又不能,下唇要被咬破。那硬物似乎已闖入了內庭深處,抽拉之時響起了金屬碰撞聲。難道是刀?桂心唸。感受著體內那形狀,念想那大概是刀柄吧。
受著那兩種往來,桂就算想要憋著都再無法子。
「哦……」射出來的,注滿了高杉的口腔。
高杉沒有嚥下,只是含著站起,帶著歹意和惜愛的複雜眼神看著那俊帥的臉。「撥」的濺出一半,桂臉上全是愛液,但那還未完結。高杉雙指夾住他的鼻翼,那嘴巴自然地微張,已被高杉的嘴對上。黏黏滑滑的那些被灌進自己的喉內,還以是苦苦澀澀的,原來竟帶有微甜。這就是自己的瓊漿的味道嗎?

後庭怕是已經張得夠開,後背的人沒再支撐著自己,該是蹲了下來,因為小菊正被潤濕。
腰枝酸痛,身體都變得軟叭叭的,但四肢無法平衡,身體自然而然地伏到高杉的懷中。
高杉凈抱住他,桂既像歇著,又似昏倒。高杉任由他倚著,自己重新點起煙管來。
高杉往前噴出一口煙,撥開桂散落的長髮,半邊耳朵露了出來。
高杉往那舐了兩口,深吸口煙,猛吹進那洞裏。桂耳孔受煙,鼻腔和咽喉都癢癢的,而且乾涸無比。
桂並不討厭煙草的味道,但也不喜歡。而且那癢癢痕痕的令他不禁歪歪了頭,瀑布長髮映襯著那方才雨下落到的梨花,風情萬種。
高杉吃上他的耳珠,啜著舐著,最後咬著,又舔上那深坑的耳廓,使得桂好想動手去搔,但手被反綁住,變成是身體不住的扭動。高杉見那不斷掙住的手,用他那煙管的火皿部份盪他手指,金屬火皿不算很盪,所以貼上之際尚且能頂著,但煙管持續燒著,桂開始感到皮膚有灼傷的感覺,血滾到臉上都帶上紅暈,看怕會在那嫩白的手長出水泡了。

不過火盪之感不止於手上傳來,還有那深丘小穴。土方稍稍用煙頭盪滿邊陲地帶,表皮受捐,皮膚變得很敏感。土方扶著那裏塊肉,立站起來,看著高杉說:「那我先來了。」
高杉擺一擺手,「慢用。」
土方把陽物放進那預先張好濕潤的穴兒,受頂被撐的小穴像被磨割著。雖然濕度很是足夠,但還是很難受,許是輕微燒傷的皮膚非常敏感,桂只得緊閉著眼。
高杉看著那深疊著的眼皮,竟將之強行掰開,嘴上含煙吹向。眼球受著乾熏,眼皮又不能合上,淚腺就被催動到。
大點淚水沾滿下眼瞼,再自鼻翼滑出,高杉舔他鼻翼,再往眼角之處猛吸淚泉。

土方連番抽插,這下桂居然可以不發一聲,連牙齦都是鬆著的。痛楚達到某個程度,早就麻木到毫無知覺。
土方興奮地一邊插著一邊拍他臀肉,白肉被打得印滿紅掌。
來回幾番,土方就把陽物拔了出來,但那玉麈仍漲大直挺,「我不射裏面了,交換一下吧。」說罷完全將桂放手,他雙腳又迫跪下來。
扶著上身的高杉將他翻身,面朝上方,但見雙膝已是紅紅瘀瘀。
因為雙手反綁於後,胸腹被頂了起來,肢體好像在迎接強暴行為。
土方跨到他臉上,餵他那巨大硬物,又是幾番拉扯,才射滿他一口。

其時,高杉在那邊抬起桂的雙足,讓那穴兒外示出來,自己穿進他雙腿之間,把腿搭到肩頭。高杉抽出玉麈,那裏早已漲成龐然巨物。高杉插放起來比土方更是急重,每一下都似要穿牆過壁。而且雖然本錢相若,但高杉可真的是個儲滿炸藥的恐怖分子,漲大程度比土方更甚,所以說這個跟身型高矮實在沒啥關係。

給桂注滿口腔的土方,沒有完全將肉棒抽出,只是為了不讓他吐出來而頂住口唇。桂堅決不飲,土方便捏著他的鼻翼迫他灌下,不能換氣的桂,就算因為下身被抬起液體難以流進食道,也只得慢慢飲著。
直至土方的那處感到他的氣呼也才拔了出來,自行理衣。
不過最後也不忘在他臉上踩上一個皮鞋印。

高杉仍然幹得起勁,桂的身體因此猛烈晃著。
此間,桂滿盤的淚水不覺滴下。
「哭甚麼呢?不是很爽嗎?」高杉陰笑。
「高杉我恨死你!」淚水只要不好好控制,三兩下就放肆到淚留披面。
「我會解讀為你真的很喜歡我啊!」高杉用力說著。
「你為甚麼要這樣對我?你實在……太過份了!」桂兩眼反白。

高杉摸著桂的大腿背,那裏雖然是厚厚壯壯的,其實很是敏感,弄得桂又癢了起來。高杉快手再把那本來咬住的煙管,用火皿盪他大腿內側,拿起又是一點紅黑。桂都不管了,痛叫一聲。當桂被幹得感到極限,呻吟之聲也停不下來了。

高杉把陽物抽出,雖然沒內射於裏,但小洞窟還是傾瀉出黏液。
高杉對準了桂的腹間,因為彈藥太多,頸喉胸前乳首全部濺滿。
然後高杉就留下桂虚弱地攤躺著。

高杉問土方:「鑰匙呢?」
土方未回過神來、一臉問號。高杉指著桂的腳踝,土方瞭然後竟隨便就給了高杉。
土方自顧自取回領巾,想問高杉取回手銬時,伸出的兩手卻被高杉扣住。
「喂你!」土方罵著。
「哦哦,副長先生,我們跟你可是人鬼殊途啊!」高杉的瞳孔收得極小,「再說,我本就是會隨便出爾反爾的那種人呀。」
高杉用刀頭頂他坐地,然後搶他手上的領巾,綁著他的雙眼,撕下他外衣的袖子,塞住他的罵嘴。土方心唸,這次可真是老馬失蹄了。
「不過呀,副長大人。多謝你的禮物,我那心肝今兒應該滿足了吧?」高杉用公主抱來撿起桂,準備就走。

「喵」的,是極具挑釁性的貓叫聲。
那貓聲令土方無法聽清高杉是否走遠,但仔細一聽這裏該是有三隻貓兒在互相打架。
土方甚覺心煩,只想牠們快點離去,以及有人會發現自己。

自己單獨一人,呆在漆黑之中很快就睡去。

轉醒時是被隻小老鼠吵醒,老鼠在土方耳畔吱吱吱吱的不住在叫。
「我還未死,別咬我。」土方被㨋住的嘴捂捂聲的無法說出心中說話。
但小老鼠沒有咬他,咬著的是別的東西。

不一會,領中滑落,仔細一看是被小鼠咬落的。
重見光明的土方取回嘴裏的半截袖子,又解了腳下的皮帶。幸好手被扣在前面。
小老鼠沒有走開,亮著雙眼看土方,土方被牠看得有點發寒。
然後又是尖刺的貓叫聲,鼠兒嚇得捲進土方的馬甲內。
又是那頭單眼貓,今次是來抓小老鼠吧?小老鼠還肆意躲在土方裏面。但自單眼貓之後又跑出一隻純白波斯貓。今趟小鼠可不管狀況,一股腦兒跳出土方的衣服逃跑遠去。
波斯貓和俄羅斯藍貓都沒理牠,只是兩個在扭打著。

土方站起,掏著衣袋翻遍草叢都沒看見鑰匙,怕是高杉拿走了。
土方唯有連著手銬走,但走著走著,忽然眼前一黑,就再沒知覺。

***

「副長!副長!」是山崎在吵的聲音。
土方張眼時已在自己的房中,制服好端端的穿戴住。怎麼會這樣?要是自行睡下,都該換了便衣。
「怎麼呀山崎?吵死了。」土方很不耐煩。
「副長不是說找增援嗎?我在山中等了幾天!」山崎說得快要哭了。
「沒有增援嗎?」
「我撥電話回來才知道副長一直沒下指示!」
「哦?竟然有訊號?」
「緊急電話就能撥到哩!」
「那你吵甚麼呢?」
「嘎?」山崎語塞,他沒想到土方居然死不悔改,帶著一臉委屈說:「對不起,副長。我先走了。」
土方有點納悶,嗅上衣衫,一身貓砂味。

[按:(話說是不是該正正經經叫作「後語」?)

今次的故事跟上次的可以說有些關係,也可以當作沒有關係。

為甚麼寫高桂土呢?因為我覺得土方跟桂是比較百搭(所以可以All土和All桂),可塑性比較高,但阿銀反而好難寫,常常想把他加進故事都不行。總之整件事對我來說都很自然。(前言不對後語,都沒邏輯關係滴)

今次想寫個盡可能變態一點的性愛場面,但最後還是沒我想像中變態。始終土方沒有那麼喪心病狂,而高杉疼著心頭那片肉都不會太委屈他(夫婦間的情趣事你懂個屁!)。這次雖然是涉及強暴情節,但並不是真的強暴(你懂的)(還是被警察強姦)。同人的話,我是不會寫真正的強暴情節(我不要變得像夏目那樣糟糕!),因為太虐心了。這不是我的style。

這是我第一次寫3P情節(包括未公開的和草稿)(不論性別)。我曾說過3P需要3人互搞(不論性別)才是正解,而不是兩人做一人,所以就算是兩女一男,那兩女在做(被做)那男時也必須互相做著(同時)。但我寫來就發現,當對手多於一人時是很難寫的。雖然鏡頭只pan著一個點,但另一邊的人不可能停下手來著。這個真的好難交代,所以這次的動作和情節已經比我臉內想像的簡化了十分。

可是這故事是寫得有點片片碎碎的,因為不是一氣呵成地寫。一則是拖延症,二則是寫到樽頸無以為繼。這文原定在6月26日桂小太郎生日就能發到(真的跟他生日沒關係,只是那時剛好寫完《蝶戀花》太過文藝,想來點辛辣些),但就拖到今時今刻。

在寫著的過程中我多數是超興奮的,尤其想到用石田彰或者梁偉德的聲音來痛叫,就爽快不已(我也算是個抖S吧?不過我也跟桂一樣享受著痛苦。SM來說,只S不M是不行的!這才是SM的真諦!)。說到這邊上,我想說嘆詞、擬聲詞這些真的好難。我連子安武人跟中井和哉的聲都在腦裏配好了(無線版甚麼都好,但高杉那位我真的受不了,雖然我覺得老貓也不襯高杉),但你們時常用開的慣用語怎寫出來?呀!中文真差!吶,還有平素用廣東話表達的東西,書面語寫出來意境盡失!例如「𦧺」字。

今次加了新動物,但人物的話實際上除了桂以外的所有,上次都出現過。不過寫了這兩篇以後,我大概會把這系列(其實不是系列,是散篇,強說成的,可以不用理會)的主角都給土方來擔當,讓他好好地當愛麗絲。當你以為高杉是白兔管家嗎?錯了,總督大人當然就是高高在上的紅心皇后。而這個大概就是用煙草建構出來的紅心王國。

隨靈感去吧。只要我淫念小宇宙開了便成,都不一定要那樣的。

今次的故事由真貓真事改篇而成。雖然今次看起來跟貓的關係疏遠了,幹著的仍是「人獸」的卑鄙行為。還有雖然我是有某種設定,但我並不打算在往後撥開那片雲霧。就醬。]

完筆    2015年6月29日下午茶時間並補充於接近午夜

Inspired by my neighbour cats

P.S. 我是該正正經經的起個正正經經的篇名吧?好像有點別扭。

Déjà vu

「只有你才是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所以無論犧牲甚麼代價,我都只求你安全。」
「你以為自己有多大能耐?可以把這一切背撐起來?」
「撐不起的,所以,請你替我守下去。要是我的話,一定撐不來。就算再來多少次,我都一定、一定會捨身救你。」

***

這是甚麼夢呀?為甚麼,為甚麼會做起這種為戰伴犧牲的夢來?
土方醒來的時候不住地自問。
這裏不是屯所。欵?我是怎麼了?昨晚喝得太多酒嗎?
「老公,昨晚又跟次郎長去哪裏飲酒?飲到現在呆呆滯滯的。我已經替你到衙門請了假。」一個清麗女子把土方扶起,給他餵水。
我哪有這種老婆?土方把她推開,對眼前的東西起疑了。
「這是哪裡?妳是誰?」土方指著她問。
「辰五郎!別開這種玩笑,我可真的要生氣了呀!」她面有怒色,「次郎長到底把你帶去哪裡玩呀?」
「甚麼辰五郎次郎長的?我問妳是誰呀!」土方也急了。
女子開始發現這個人可能真的不是自己的老公。
「不可能,要是你不是他怎麼可能懂得自己回家?」那女子很是動搖。
土方看著女子垂下頭發思,以為她在哭,「算了,把我的制服還給我。我對把女人搞哭這種事沒興趣,當是扯平了。」
她並沒有哭,「你說制服?衙門的制服就掛在那邊。」女子指著衣櫥,「竟然惦記工作也記不起我,寺田辰五郎!你最好快點死吧!」她一腳踭向土方的腹間,土方痛得淚水都要流下來。
他見那女子那麼堅持就開始冷靜下來想事情:自己大概被認作為一個叫寺田辰五郎、在衙門工作的人,昨晚跟一個叫次郎長的人去花天酒地,酩酊大醉,但尚且能自行回家。而眼前的這個女子就是寺田家的媳婦。
「我為剛才向妳斥罵的事道歉,可能是腦袋太昏了,有點衝動。我會把這一切搞清楚。請問那位次郎長姓甚名何?」土方正色地說。
那女人訝異起來,呆呆地答:「泥水,泥水次郎長。」
「那,打搞了。」土方一揮手便離開了寺田家。

***

土方四處打聽泥水次郎長的消息,說不定他會知道真正那辰五郎的去向。先搞清楚為甚麼被當成了別人,這種不明不白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但街上的一切看似熟悉卻又陌生,想要先回到屯所,但又找不到路。雖然看上去有點像歌舞伎町,但房屋似乎都很破落殘舊。莫非這不是江戶?
街坊聞說土方在找次郎長,都偷偷暗笑,「最知道那傢伙在哪裡的不是你嗎,捕快先生?」
土方就知道這傢伙跟次郎長肯定是熟悉到一個地步,「看看他昨晚有沒有醉到倒進水裏罷了。」
「嘻嘻,應該在長屋睡著。理論上你昨晚應該有好好送他回家吧。」
真是頭痛呢。這裡的長屋數以百計,到底該往哪裡找好?好想抽煙呀,這種時候特別想抽煙。土方本就是個短急的人,沒有菸的話,整個人都要氣急敗壞。土方唯有決定逐家逐戶去看。
「欵,捕快先生不是去找次郎長嗎?怎麼走這邊?就後面那排不是嗎?」
「哈哈,腿有點不好使喚。謝謝你!」

來到小販子指向的長屋,土方看到一個銀毛小哥在跟孩子玩著,那銀毛捲捲的,似曾相識。
那個人稍別了頭露了側面,但沒有發現土方。
「坂田?」土方驚呼。那人轉了正面過來,雖然有種同卵雙生兄弟的錯覺,但皮膚較黑,面上也畫了個交叉疤痕,眼神也更明亮一點,看著並不是萬事屋老闆。土方心想,該不會是自己太惦念那個混蛋,才會從別人身上看到他的影子吧?
「你這個白痴,招呼這樣打的嗎?這邊哪裡有坂田,看到阿飄嗎?嗚,好驚啊!」嗯,不光是看起來像,連說話的輕佻程度都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這種調侃的語氣,這人應該就是次郎長,而且把自己認作辰五郎吧?土方想著。
「泥水,呃,先生。有些事情想你幫忙。」土方乾咳兩次,面容有點靦覥。因為是個大男人,向別人求助,來得很別扭。
次郎長不住噴笑,「你這傢伙甚麼狀況呀?聽得我全身發抖了!」
「我想你是把我當成了寺田辰五郎,你仔細看吧,我並不是。」土方很是嚴肅。
次郎長上下打量土方,把他轉來轉去,「嘛,還是很衰樣,偷稅金的壞人。沒我次郎長那麼帥。」你真的不是萬事屋那混蛋?真的不是?哪裏不是?怎會不是?土方氣炸了,臉都鼓得漲漲的。
「雖然看起來可能很像,但我不是。」
「哦?是啊?」次郎長半叉著手摸著下巴、收起笑臉斜視而看,「那我可以怎樣幫你呢?」
「你是最後一個見到寺田先生的人,你應該知道他的下落。請你替我找他來反證我的身分嗎?麻煩你!」土方躬了半身。
「哦?我知道啊。」次郎長一臉認真,土方掛上喜色,「就在我面前不是嗎?」土方洩氣了。
「哈哈哈哈,辰五郎。你這種正經八百的人說起笑話來我真的相信啊!」他看看土方那沒精打彩的臉,「真的啊,我有一刻是真心相信的。」

次郎長把土方帶到屋子裏,土方但覺短期內都要當著寺田辰五郎,待會也該跟人家的媳婦好好道歉。但那可是人家的媳婦,可以跟她共處同一屋簷下嗎?
「最近的天人都很猖獗,老是想要進駐地球,幕府又軟弱,將來都不知道會怎樣。」次郎長摸著劍跟土方閒扯起來,「我想……雖然對身為捕快的你說這些稍有不妥,但這是身為摯友無論如何都跟對你講。不過,你千萬不要跟綾乃說。她又會有很多說話。但,我也不過想守衛自己的國家、自己腳下的這片土地。」
雖然土方聽得有點混亂,但他還是說:「講吧。」
「我想加入攘夷黨。」次郎長說得很平淡。
「嘎?」
「只有加入攘夷黨才可以真真正正守衛我們的這個地方。我們……不能讓我們的家受到天人的侵害。要是……他們真的發動戰爭,我,我也要以死相搏!」次郎長拍打大腿。
「但是天人……」天人不是早就入侵了嗎?卻說這位次郎長手上為甚麼會握有真刀,廢刀令早就實行了吧?土方思疑著。
「是的,天人是很強,但我們不能就此屈服。何況幕府都沒有明確表明對攘夷的態度,聽說那個定定公還跟天人有勾當,可能打算就此把地球賣了。辰五郎,我沒叫你放棄衙門的工作,跟我一起攘夷。但我希望你能默許我!」次郎長握著土方的手誠懇地看他。
定定公?現下不是……竟然穿越了?搞甚麼玩這種穿越梗,而且要穿越都穿個好一點的時代吧,這可是快要打攘夷戰爭的節奏,安定談不上,每天都可能受著性命之虞。這個人看上去是好人吧?要是參與了攘夷戰爭會不會在寛政大獄被清算?還是勸阻他好嗎?土方自個兒在躊躇。
「辰五郎,別這個樣子。我跟那邊的人先打個招呼,看看他們暫時有甚麼打算。」次郎長叉起手閤眼點頭,「就算是口裏說著攘夷,很多人都不過在抽水摸魚。我會小心的。」
也沒有辦法吧,先觀望一會。

「呃。」土方想起了甚麼,「我把……老婆氣了。」總不可能破壞辰五郎先生跟他老婆的關係,要是一天辰五郎先生回來了可就麻煩。
「不是嘛?」次郎長顯得很懊惱,「綾乃又會怪到我頭上來。怎麼呀?想在我這邊睡一晚?」哦,原來叫綾乃。
「我不知道。」土方回實地答。
「你闖了甚麼禍來?」
「就是開了個玩笑。」
「像剛才那樣?」
「嗯,大概。」
「很小事嘛。趕緊去道個歉真可以,雖然綾乃是個比較棘手的女人,但終歸是個女人。要是你不想今晚去看她的臭臉,今晚就在這邊過夜吧。也是該讓女人擔心一下。」次郎長笑得很豪邁,土方想起了近藤。
「呃,還有,我下個月就娶老婆了。應該暫時不會回江戶,我會給你寫信的。」
土方支支吾吾地應著,雖然被稱為「忽悠達人」都不知如何應答。
「呃,還有呢。你昨晚在這裏留下了煙管,怎麼不是先問我拿這個,你這大煙袋!」次郎長掏出那短小的煙管,敲得頭蓋。
還好有煙管呢,土方快慰著。

這一晚土方跟次郎長上浴堂、吃飯、飲酒。因為次郎長很健談,所以土方知道了很多關於這個時代和辰五郎的事。土方也發現辰五郎除了外貌以外還有很多地方都跟自己很相像,看來就算要飾演這個人也並不困難。而次郎長的性格爽朗、直來直往的,讓土方都覺得在這裏交到這個朋友真好。

***

「我……回來了。」土方來到了寺田家。
綾乃搶上來,滿臉寫著擔憂,「你去了哪裏來?不回來也不交代一聲,嚇死我了。」
「不就是在次郎長家吧。」
「下次先留句話吧。」綾乃握著土方的手拉他到內室。
「昨天你沒回來吧?」綾乃轉個頭來閃現了一個嚇人的眼光。
可土方被稱為「鬼之副長」名銜也不是蓋的,而且現下有了心理準備,台詞都想好了。這等忽悠人家的小事,難不到土方。
「沒有吖。為甚麼這樣問著?」土方裝作驚訝。
「昨天我在家裏見到一個很像你的人。」綾乃慌張著。
「該不會……是阿飄……吧?」土方跟她打趣著。
綾乃撒嬌般打他,「不要講這些。」
「呃,妳知道次郎長要娶老婆了嗎?」土方別開話題。
「這傢伙都收著不說。哦!所以你們高興了就去飲酒,飲到不知天昏地暗的。」綾乃笑著說,「話說我都跟了你好段時間,是不是該生個孩子呢?不要讓次郎長比我們快。」
土方面都白了,這個馬上就來了?不是說不行,但道義上不是太好吧?
「孩子是好,但今晚很累了。暫時放著吧?」
「哼,你甚麼樣子呀?明明平時都很主動。」
說實在綾乃真的是個可愛的女子,一顰一笑都那麼美艷動人。要是每天睡時都對著的話,也許終有一天會按捺不住。

***

次晨,是回衙門的時候。土方想著,辰五郎不過是個普通捕快,而自己卻是堂堂真選組副長,這種工作雖然勞動稍多,但絕對難不到他。
「便當給你,今天也一切順利吧!」綾乃甜笑著。
「呃,不如今天你送我吧。」土方以笑掩飾著尷尬,「不知道為甚麼今天很想跟妳走走。」其實因為不懂得去衙門的路,所以唯有這樣。
「嗯。」綾乃很高興。

不過因為是舊時的人嗎?女人都要走在男人後,怎讓她帶路呢?走著又爭磨著。
前面有個步姿奇怪的男人對土方揮著手,「喂!寺田,真巧呀!一起走吧。」
「是小錢形先生。我,就先回去了。」綾乃小聲說著。
「咦?這是你家的夫人嗎?真如傳說一樣美麗呢。有這種人比花嬌的夫人送上班真是幸福呢!」
土方揚手示意綾乃先回去,自己就跟小錢形一起走。有同事帶著還好,土方暗喜。
「寺田,真的很羨慕你,一切都稱心如意的。之後要升捕頭了,你實在太厲害了!」
「不敢當,不敢當。我們都是盡力罷了。」

***

不出所料,衙門的工作比他預想的要簡單得多,因為這個年代沒有那麼複雜,而且民風純樸。工餘時,時常也跟次郎長飲酒作樂,詳談至天明。就好像跟原本的自己一樣,用身心守護著不同的江戶,只是細節變了,朋友也換了。土方也驚訝自己這樣簡單就接受了穿越角色的設定,而且適應力也太強了。

只是有一個最大的問題,綾乃。雖然她時常都有明示暗示想要做夫妻間的事,但都被土方忽悠過去。令綾乃開始有點怨言,有時還會在他面前跟次郎長說。
「你說我現在是不是不吸引了?還是說在別處養了一家,在那裏吃飽了都不用在家裏吃飯。」
「我有好好吃飯。」土方接下她的話。
「辰五郎,你呀。」次郎長給他打了個眼色,「要好好疼老婆嘛。我從小跟她一起長大,可是她哥哥了。我要走了。可要讓她幸福啊!」
土方這才發現原來次郎長每次看著綾乃的眼神,都別具深意。而不知怎地, 土方有點嫉妒。

***

在次郎長離開的那個晚上,土方帶著半醉的回到家中。綾乃前來迎他。
在玄關口,土方倒到綾乃的懷內,臉上感受到那份柔軟,血充上腦不覺面熱起來。
「你很重啊,老公。我扶著你,你也要自己走啦。」綾乃把土方拉到被裏,想替他換過衣服。
被脫下了衣服,身體更起了意。綾乃也知覺了,來一個順水推舟,這晚便成了。

因為這一晚印象很深刻,沒要被酒醉抺掉。就是「和尚吃狗肉——一件穢,兩件亦穢」,如此之後,只要綾乃想,土方就許了。可能是界線分明了,土方但覺自己完全成為了這裡的人。

就是正常的夫妻生活,幾個月後綾乃就懷上了。

***

次郎長看到書信,也找了個空檔回到江戶。
「辰五郎,好樣的!馬上就要當爹了!不過我都不弱呢,我家那個也剛好知道了。將來可要跟你對親家呢!」次郎長飲了酒,面上難掩歡喜之色。
「承讓,承讓。」土方有點歉意。
「不過辰五郎,不過一年,你可變得多了!」次郎長端詳著土方。
因為在這裏理髮很麻煩,所以土方把頭髮稍稍留長了,綾乃會替他束個小髻。因為時常束髮,髮端帶慣性地翹起來了,不再像從前那樣順直。這個,萬事屋也不會再妒忌了吧?還有因為這個時候的刮鬚的刀很拙劣,至少比平日所用的差上一萬倍。所以土方覺得,這樣刮鬍子,不如死掉,還是留著就算。而且在這裏沒能坐車子,還有很多事情都要自己動手做,肩背都長橫了。
土方覺得如果就這樣穿越回去,大家都可能會不認得自己。

次郎長在江戶留了幾天,簡直就比真的當爹的那位還要高興。
聽說因為次郎長的妻子那邊是大戶人家,做大生意,次郎長在那邊幫手,很難走動。這次為了來探望他倆實在很不容易了。

***

生活平淡又平凡,綾乃的肚子都漲起來了。土方卻越來越有一種不敢面對的感覺。
直到,幸或不幸,那一天來到了。
綾乃小產了,胎死腹中。在那個差不多能生下來的時候。

當土方知道的時候,她的腹部已經變回如最初一樣平坦。
大夫說可能是誤吃了天人的食物,就在把脈的時候發現少了一道脈。綾乃自己好像都感知到,所以才自己找大夫。現下吃了些滑胎藥,已經把死胎排了出來。
大夫還說:「雖然現在說可能時候尚早,到晚一點氣息調和了再看也不遲,但你們也要有心理準備。我看呀,寺田先生還是多納個小妾吧。也許你們不喜歡聽,但這是為夫的意見罷了。」

自此差不多一個月,他們都很沉默,誰都沒說話。
土方看來卻是還好的,一點都不傷痛。也許他一早就覺得這個孩子是不該出現的吧?而且這樣真的可以回復到像他本來的生活:專注於工作,安安靜靜過生活。
最重要的是,他對綾乃並無感情。雖然她痛著,他都不快樂,但她還未至於能令土方牽扯心思。

***

知道消息的次郎長卻很憤怒,猛說著是大夫的錯,還說要把天人抽出來報仇。
次郎長真的加入了攘夷黨,而且原來在最先離開江戶之前,已經加入了。
他花了越來越多時間留在江戶,全都是參與攘夷的工作。
土方並不知道,次郎長是真的想要攘夷,還是想為綾乃的孩子報仇。

那年年中,攘夷戰爭爆發。幕府並未開始阻止,起初只有少許人參戰,到後來越來越多老老嫩嫩的都加入了。
土方要參戰的原因,並不為甚麼,只是綾乃的一句哀求:「請你替我好好看著那個人,那個人放任不管就會闖禍。」
土方知道這是一場必輸的戰役,因為他真的知道。
不論是次郎長或者自己,都可能會死。不過也許死了就能回去,穿越故事都是這樣寫的,就像Inception的夢境。

在戰爭開始的時候,因為戰士都戰意激昂,所以也取過一些小勝。
不過未及中段,攘夷派連番敗退,幕府也開始想要打壓攘夷派,以跟天人議和。

***
原來只一發子彈,就可以把人由活生生變成死翹翹。
土方最能說明這種感受,因為他真的感受到了。
他自己都無法說明為甚麼自己可以衝動到真的衝出去為次郎長擋子彈。這看來很英勇的事原來很痛,看來很悽美的畫面原來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為甚麼要救我?還傻到用肉體之軀來擋。你死了的話,誰來照顧綾乃?誰來守衛江戶?守衛我們存在過的那條歌舞伎町?」次郎長抱著土方血液流盡的身軀大聲呼著。
「只有你才是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所以無論犧牲甚麼代價,我都只求你安全。」土方氣若游絲。
「你以為自己有多大能耐?可以把這一切背撐起來?」次郎長忍不住哭起來。
「撐不起的,所以,請你替我守下去。要是我的話,一定撐不來。就算再來多少次,我都一定、一定會捨身救你。」
Déjà vu?為甚麼好像似曾相識的,這個畫面?一定是因為快要死去,腦袋有了錯覺。
「其實你對綾乃的心思,我是知道的。綾乃其實都很著緊你。現在到我交給你好好照顧她了。讓兩個我喜歡的人在一起,這樣就好了。」
「不是這樣的,辰五郎你這個傻瓜!」

***

土方再次醒來的時候在一片甚麼都沒有的空曠土地。
如果你問甚麼是空白,大概這個空間就是了。
土方一直走一直走,漫無目的地走。
走到一處看到一頂熟悉的白髮,正在跟人幹著架。不是普通的架,是整個江戶都可以夷平的那種架。
子彈!
土方擋過去,今天受起來沒那麼痛。可能一天兩服,就習慣了。

「混蛋你傻了嗎?我怎樣跟真選組那些大猩猩和虐待狂交代?江戶的警察由你看著,你不能死呀!」
「只有你才是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所以無論犧牲甚麼代價,我都只求你安全。」
「你以為自己有多大能耐?可以把這一切背撐起來?」
「撐不起的,所以,請你替我守下去。要是我的話,一定撐不來。就算再來多少次,我都一定、一定會捨身救你。」
然後土方就昏倒過去。

***

欵,是屯所?剛才又造夢了嗎?為甚麼那頂白髮的人換成了別個?
土方看看日子,想不起穿越之前是哪一日,但好像不是這前後。

「土方先生你還未死?」沖田拿了清水和毛巾進來。
「我都以為自己要死了,卻竟然還在這裏被你咒著。」土方自嘲著說。
近藤在後面插嘴,「別這樣損總悟吧。你昏迷的這段日子都是總悟在照顧你……」
「近藤先生!」沖田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你看,他害羞了。其實他很關心你。」
「我只是擔心要是土方先生在這裏發臭了,屯所的士氣會變得很差。」
「這個讓山崎來做不就行了嗎?」近藤笑話說。

***

土方忘記了自己是甚麼時候受了重傷,或者是隨便一場夢之中中的子彈。
自己竟是一次又一次為別人擋著子彈,為甚麼呢?
然後眼前出現的又是一頂銀白頭髮。
「喔喔,神樂妳看看是誰?妳看他是人還是鬼?」他指著土方說。
土方不理他,順路直行。

「神樂,妳先走吧。我再去找妳。」後面那人說完揍去已經背對的土方。
他小聲的他耳畔說:「謝謝你呀。可以後不要再做蠢事,我會很苦惱呀!」
土方還是繼續走,走了兩步,腳下卻停下來了。
這間房子。
萬事屋下面就是登勢大嬸的小酒館。喔,難怪那個房子看來會眼熟。
「看甚麼呢?想要跟我上去讓我以身相許嗎?」他嘻嘻笑著。

那房子下層的紙門拉開,老闆娘倒著水。
土方見狀,嘔吐不止,連快要癒合的線都爆開了。

[按:好想寫一個平淡又虐心的故事,不知成不成功。好似內裏不是人了。說起來,這個故事似是綱要多於一個完整故事。我本來是想寫得更短,卻寫得卻長了。很抱歉。

想寫個銀土的故事,不想插入於正傳故事。就想,寫個古代版吧?像在《狐與陰陽師》中那樣說,抽空原著設定很難很麻煩。所以後來想到這個穿越故事。而因為看動畫和漫畫,真的覺得泥水次郎長和寺田辰五郎的造型和設定跟銀土很像。而且次郎長大概是因為辰五郎死了才傷心不止,人格崩壞,那是因為他太愛辰五郎了!(誤)但寫他們的話,又無法不寫「她」。

我想像中的這個寺田綾乃大概是井上真央的樣子。可能因為「讓別人謝恩就是好好照顧自己的妻子」這件事,太《永遠的0》了,所以把那個妻子代入了井上真央。為甚麼必須讓綾乃小產呢,並不是抄襲使然的。不知道你能否看到那兩個男人的態度,我想寫的就是這種微妙。次郎長(銀)真正出場並不多,但他才是故事的重要主角。你懂的。

我把很多東西收起來不講,因為那都是希望你們能自己找出來的端倪。譬如就說夢境與現實,哪個才是真?夢中的確可以再有夢。但只要你願意信,哪個就是真。就像《少年Pi的奇幻漂流》。]

完筆    2015年6月27日晚上

Inspired by: 逆鳞/灼-《迂迴在空之聲》
Ideas partially captured from: 永遠の0、步步驚心

P.S. 最後想說一句:我們終有一天會變得很糟糕。當我們變得糟糕之前,我們都曾經很可愛。

桂小太郎生日特集

[按:生日可要留給真愛。]

【近藤篇】

「十四,我想給網友買個生日禮物。有甚麼好提議嗎?」近藤叉著手問土方。
「嘎?甚麼人?是女人嗎?」土方不以為然。
「是那個『雜果賓治武士G』!每次跟他組隊就能贏,所以想謝一下他。」近藤笑得很開懷。
土方奇怪,「那不是你的網名嗎?竟跟自己組隊,近藤先生你也太……」
「都說我們的名字會被搞混!」近藤激動地說:「不過不只是名字巧了,我們也是志同道合。他是個很有理想的人,想要守護這個世界,為世界帶來希望,就像我們!」
土方覺得這事聽著有點耳熟,但還是隨便敷衍他說:「既然是打遊戲認識的,就送他裝備吧。」
「真不愧是十四!主意真好!」近藤拍一拍他。

***

【高杉篇】

「今天甚麼日子呀?晉助忙這忙那的在做甚麼?」萬齊看了好久,忍不住問:「要不要去幫個手?」
「那個姿態跟平日的晉助大人好不相像,手忙腳亂的。」又子扁著嘴說:「不會又是武市前輩在東施效顰吧?」
「你們說呀高杉在搞甚麼?」
「呃?!武市前輩!」武市在後面小聲的呼應,把又子嚇了一跳,「嚇死人!又不知道自己有多討厭!」
「聽說是一個地球的朋友生日,要搞些驚喜。」武市說。
「哦?這傢伙在地球還有朋友嗎?」萬齊好奇。
「是從前出生入死的朋友。」
「今天地球是幾月幾日?」又子問。
「6月26。」武市答道,「很人妻的巨蟹。」然後看去他們,「你們都不是這種型,都沒希望的了。」
船上傳來一陣痛毆聲。

***

【九兵衛篇】

「阿妙小姐,少爺她居然買了蘿莉塔套裙!還一款兩套說要跟朋友一人一件!要趕緊拍下少爺的美態!少爺呢?」東城興奮地走到恒道場呼叫。
「阿妙小姐穿蘿莉塔裙?」近藤不知從哪裡冒出來。
阿妙一拳把他打飛,「你喜歡的自己去穿!」轉頭跟東城說:「看來東城先生誤會了。小九不在我這邊,但好像是甚麼人的生日。因為那個人在她生日會有出席過,所以覺得也該替他搞生日。」
東城有點懊惱,「少爺要替人搞生日為甚麼不找我呢?唉!那時候來的人太多根本不知是誰!」
「會穿蘿莉塔服的人應該不多。」

***

【伊利沙白&齊藤終&辰馬篇-情節跟頭髮和腳毛一樣亂糟糟】

兩人坐在餐廳對視了好久,沉默得連店員都好奇。
「ZZZ……」原來其中一人睡著了,可能眼睛稍稍被爆炸頭遮著看不見。
那外星生物用寫字板戳他,他才醒。那寫字板上寫著「柱先生的生日就這樣了」。
那人放了一疊UNO在枱面,點了點頭又睡了。都不知道是同意還是在打瞌睡。
「呀?伊利沙白,很久沒見!哈哈哈哈哈。」後面走一個也是頂著捲捲頭毛的人。
「坂本先生?」寫字板上寫著。
「不過今天沒空呢,我必須去找阿良!」放下一個盒子,「這個替我給假髮。」
伊利沙白看著禮物,那人隨哈哈聲走了。

***

【銀時篇】

「阿銀,有張明信片卡在門縫,沒有郵戳,可能是親自拿來的。」新八回萬事屋時馬上就發現這個。
「是廣告,一定是廣告啊嚕。」神樂一邊吃著飯糰一邊說,「把它丟了就算吧啊嚕。」
「新八,你看看是甚麼,會不會又是無口系人物的委託?」銀時挖挖鼻孔,彈指一揮。
「哦,署名是……桂先生。」新八讀著:「銀時,你們是不是忘記了我?今天明明是我的生日,為甚麼還未到我出場?我的生日願望很簡單,讓我好好出場就可以!(笑)桂謹上。」
「把它撕了,沖進馬桶。」銀時搔搔亂髮,伏在枱上睡了。

***

【蕎麥篇】

還未進門,麵碗就端到枱上。女人冷漠地說:「坐這裏。」是廚間前的長枱。
那是甚麼都沒有的蕎麥麵,但香氣撲鼻。
他看著女人,淡淡地問:「妳怎麼知道我這會會來?」
女人答:「不知道。」
「那為甚麼早就煮好蕎麥麵?可要特別另煮。」
「我餐牌上都加了蕎麥麵,會煮很奇嗎?」
他知道在北斗心軒裏,會吃蕎麥麵的人只他一個。
「今天我請。那些都是快要過期的,就讓你替我處理。」
「謝謝。」
雖然女人一眼都沒看過他,但看著那穿著白廚服和束著棕黃長髮的美麗背影,就已經很滿足。
「果然還是這裡的蕎麥麵最好吃。」

[按:意外發現桂配的大多是傲嬌,原來白目天然呆是傲嬌殺手!本來還想寫茂茂,但嗚……雖然我其實是高桂黨。]

且筆    2015年6月26日上午  祝桂小太郎生日快樂!

蝶戀花-後記

《蝶戀花》是我很喜歡的一個詞牌名,而且總覺得用蝶和花來形容這兩個人很貼切。那是一看到《花街》這畫就想出來的標題。《花街》中高杉的浴衣跟隨動畫設定的「飛蛾」,但高杉的「飛蛾」時常被誤會成「蝴蝶」,而且蝴蝶翩翩飛四處,總出現於意外之時,這個不就是高杉嗎?桂就是花,光從這個姓氏看已是了。假髮子實在是不得了了,比絕頂美女還要嬌艷。花中之王,捨桂其誰?

我在《蝶戀花》中故意慕雅選用較華麗的辭藻,可能你不認同,但這已是我字典的極限。相對我其他作品,《蝶戀花》不露骨直表己意,尤其因為我覺得高桂是那種很文人雅士的感覺。雖然高杉的三味線沒能出場,但大抵就是這種士人作伴飲酒作樂的畫面。而且這是以高杉作為第一身敍述,高杉是就算小時候在私塾也是比較內歛的人,後來更是冷冷冰冰的。所以就算喜歡了桂也不會開口,反正就是傷不起的自尊心。桂也不會講,因為桂是非常瞭解高杉的一個人,而且(不傻的話)是個體己之人,害怕打碎高杉高高在上的小小自尊,同時因為自己的巨蟹心又懼怕受傷、會被踐踏。這是獅子、巨蟹之間的矛盾,跟銀土的天秤、金牛那停濟不前是不一樣的。銀土那種是「總在等一個機會」或者「自己根本下不了主意!」,而高桂是「我知我心,問君安知?」,是自己的心皆很脆弱的那種感覺。

不過他倆既是會掀起世界覆雨翻雲的風雲人物,行事上來卻不如內心畏縮,所以他都願意互相flirting一番吧。就算對方無意,既是故交,但有嫌隙,就當是調侃戲謔罷了。這可是古人智慧啊!所以才說這種關係怎想都精彩!

篇章到了第三回時詞鋒一轉,變成主要是高杉的獨白,而且用了半插敍半散敍(好像失敗了)來寫,因為這裡是高杉內心起了天人交戰:他對自己失去自信,但他並不想把應當屬於自己的花交付予任何人。這是獅子座的佔有欲。而且自尊心越強的人,輕輕的打擊都可以摧毀獅子座的玻璃心。因此就讓他發個脾氣好了。於是我便將幕末其中一場「京都大火」移植過來江戶。還真是比若妲己、褒姒的紅顏禍水!

但第4、5篇我有點迷失,尤其是結局篇完全不知如何下筆。因為意外發現了史實那位高杉晉作迫人的才氣,被他牽著走了,所以後來還摘選了他的幾首漢字詩,斷章取義地偽裝作每篇的點題。然後還有受網絡文章的影響,我開始無法分辨自己到底在寫《銀魂》高杉晉助和桂小太郎的同人,還是在寫史實高杉晉作和桂小五郎的演義。第4章還有《花街》那畫作骨幹,結章呢我可完全陷了進去,根本無法寫下手!還有,實在太喜歡那句「三千世界鴉殺盡,與君共寢到天明」(雖然我堅信不是跟桂說的),無詥如何都要加進去,但首先要共寢過才能說這話吧?不過像我從前邪念文章一般直白就會破壞本文的氣氛。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變成了現下這種亂七八糟的狀況。

但無論如何我寫了第一篇就知《蝶戀花》會是我自己最喜歡的一個系列,雖然寫某些種類的蝶和花,含義好像搞混了(而不知如何修改),但總的還是自信滿滿的說!(不要批評得太過份,我也是個獅子座玻璃心的說)。希望大家都喜歡吧!

P.S. 我按捺了很久才能忍住不在每篇正文寫「按」,免得破壞意境。

隨筆    2015年6月23日下午快下班

P.P.S. 太懶打字,到現在才出

P.P.P.S. 呀!忘記了這句「將無趣的世界變有趣」!

參考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