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3×4混部校園背景,承太郎x由花子。會想到這個組合是我看到有好幾個太太都畫了dio x mista,我覺得組合這種事怎麼都可以說得通。而且撇除年齡和時代,不覺得承太郎和由花子很配嗎?]
「空条承太郎這個傢夥,我見到就想吐。整天享受住女生圍著團團轉的狗屁男生,這個人怎麼可能受歡迎?」山岸由花子躲在學校的櫻花樹後,看著承太郎和幾個男生在打籃球。一旁的女生都是來看承太郎的,好不受歡迎。
「由花子。」這熟悉的聲音……由花子看去自己被戳的一邊,唉,又被成功捉弄了!在由花子的怒火上加油的是樂天的杉本鈴美學姐,「又來看承太郎啦?」
「嘎?」由花子雖然知道鈴美在打趣她,但她還是怒不可擋:「誰要看這噁心男啦?怎能跟我的康一相比?」
「知道啦。」鈴美說著,給由花子遞了一瓶可爾必思,「你這種眼神啊,別說康一啦,仗助啊露伴啊承太郎啊都要被你嚇跑啦。」
「我才巴不得能把他嚇跑,煩死人。」由花子一股腦兒喝光了飲料,然後抓起書包,「不看了,看得我火大了。」
「喂由花子,喂!」鈴美越叫她越走。
由花子去到康一回家時必經咖啡店裏等康一出現。下午五時,男生們應該被校工趕回家了。由花子滿心期待著康一的出現,不想卻是那個她最厭惡的身影。
「怎麼會是你?康一呢?」由花子語帶不爽。
「女人,」承太郎說:「別再纏著康一,他不喜歡你。」
「關你屁事啊!」由花子本想用紫色戀人纏住承太郎的頸,卻一把被白金之星揪住。
「放手啊!你放手啊!」由花子亂動著手腳。
承太郎卻冷冷地道:「你不可能比我快。我的白金之星是無敵的。」白金之星也「噢啦」的一聲和應道。
「你別插手我和康一的事!」由花子怒道。
在承太郎離開之後,由花子冷靜下來。終於認清楚要接近康一的話,無可避免要打倒承太郎。她知道,要打敗白金之星的話,她必須依靠一個人——岸邊露伴。可是這個露伴卻是由花子第二討厭的人,理由是他同樣也纏住康一卻沒有被康一所嫌棄。這是因為露伴勝出了Jump年度大賽,正準備出道為新人,而他的漫畫正合康一喜好。由花子也有她擅長的事但都不合康一的志趣。而且露伴也不一定會為了她對付承太郎,因為承太郎是少數露伴並不鄙夷的同學。
「岸邊!」由花子在二樓外的窗戶衝進露伴的房間,露伴正在畫的原稿剛好被由花子打翻的墨水瓶弄花。
「你到底哪條根不對勁?」露伴極度忿怒,拍案彈起,猛指著硬闖進來的由花子。
「我有辦法讓你能翻閱空条——」由花子說:「——條件是你要幫我對付空条。」
「成交!」露伴爽快地答應,「甚麼時候?如何?」
「明天, 我引開空条的注意,你躲在我後面伺機出手。」由花子簡單地說。
隔天下午,輪到承太郎和由花子值日負責清潔學校泳池。
「我做泳池,你做岸上。」承太郎在開先時說。
「為甚麼?我不想。」由花子故意違逆承太郎的意思。
「哦那交換。」承太郎說著已開始拿膠水喉。
乘承太郎背對自己,由花子立即出手用紫色戀人要制住承太郎的四肢。然而承太郎反應極快,雖然手腳都被紫色戀人捲住,但在被完全制止行動之前已然讓白金之星制抓住紫色戀人。現在兩人在均勢,但承太郎沒想到會殺出一個露伴,一見到已用天堂之門把承太郎翻開。
因為承太已然不能戰鬥,由花子也走到露伴身邊一起讀著承太郎。
「哈哈哈哈,承太郎竟然是個媽寶。」露伴邊讀邊笑著說。
過了一時由花子有點不耐煩,「喂你看完了未,快給我寫!」因為能制住承太郎的機會難得,被誰撞破了就完了。而且露伴在讀完承太郎以後也未必需要遵守承諾。
「行了行了,你急甚麼?」露伴似無意助她,但由花子卻無可奈何,畢竟能改寫別人的人只有露伴。
「好啦,『不得妨礙山岸由花子與廣瀨康一發展。』……」露伴喃喃道:「寫好了!」
「嗯……喂山岸!」露伴叫住要離開的由花子,「這裡有個有趣的事,你要不要看?」
「無聊。」由花子嘴上是這麼說,還是有點好奇。由花子把頭擠過去看,露伴指著,竟有一行「喜歡山岸由花子」。由花子臉上充紅,卻大力打在露伴的臂膀上說:「是岸邊你自己寫的吧?」
露伴搖搖頭笑說:「我才不會寫這種無趣的東西。要是我寫的話……嗯寫誰好呢?」
由花子沒理會露伴,在沒完成值日工作的情況下就離開了校園。這時候的由花子心情亂糟糟的,不想見到任何人,只想回到自己床上大被蓋頭。這傢夥怎麼可能會喜歡自己,一定是露伴的惡作劇。
可偏生是今天才遇上康一。「哦?由花子同學。」康一叫住由花子,「你今天不是跟承太郎同學一起當值日生嗎?承太郎同學呢?」
「你問岸邊吧。」由花子並不想回答,卻還是保持溫婉的態度。
「那我再找他吧,謝謝你由花子同學。」康一說完向學校方向走去。
「康一同學,」由花子叫住他,「明天我可以一起午飯嗎?你很久沒吃我的便當了。」由花子害羞地掩了半張臉。
康一感覺有點不好推搪,便答應了由花子的請求。
「仗助、億泰你們也一起來吧。我可不想一個人面對由花子。」康一在午飯前那一節課對他們勸說著。
「我們會離遠察看的。我們都不想被由花子殺掉啊。」仗助半開玩笑地說:「至少她要對你不利的話我還能救你啊,但要是她把我也要殺掉的話可沒人救我啊。」
「仗助你說得太大聲了。」康一拉拉後座的仗助,用眼神看向由花子的座位所向。但看由花子雖的確看過來,但眼神卻大減殺氣。要是從前的話,她老早就把康一和仗助揪起來要拋窗外。
「她好像不是看著你啊。」坐在仗助隔鄰的億泰說,似乎在另一個角度看來確不是在看康一。
「哦,那可就奇了,那她眼裏還有誰?」仗助說。
在與仗助同一列的盡頭窗邊是看著《Jump》的承太郎。他前面的花京院典明也在跟他說著午飯的事:「波魯那耶夫說想嚐伯母的便當耶。」
「不給。」承太郎明快地答道。
「那我跟你交換呢?」典明笑問。
「可以。」承太郎話音剛落,卻見典明的脖子上被甚麼死纏著。承太郎看到的時候,典明的法皇之綠早已拉回去。但本體被纏得抖不過氣,替身也沒有甚麼攻擊性。白金之星一記往由花子的頭髮劈去,由花子也就收回了。典明好不容易換過氣來,也不知因由何來。由花子和承太郎的動作也是極快,其他同學也只像看到甚麼眼前一黑揚過。
承太郎極其憎厭地看著由花子,由花子也是哀怨的報了一個眼神。兩人且暫時了了。只是中間的康一三人看得甚是難解。只覺是甚麼情景重現了。
「你要不要找你的外甥問問是甚麼事了?」億泰問仗助。
仗助揚一揚手,說:「承太郎的話,問了也不答吧。」轉頭看向康一卻說:「你要不要找你女朋友問問?」
康一為難地說:「你又打趣我了。甚麼女朋友……」然後又嘀咕著:「但不知有無關係啊……我找過承太郎勸走由花子同學的。」
仗助和億泰聽罷都一臉「啊你闖禍了」的神情。三人午飯時也偷偷溜走了
午飯典明和承太郎在教室的座位裏各自拿出便當,正想跟承太郎交換之際,卻見由花子把桌子拍了過來坐下。剛才承太郎沉下來的臉色也還沒有回復過來,這也是被挑戰著了。典明就是想勸也勸不來,想想並不知由花子跟自己和承太郎有甚麼瓜葛,卻也是不知從何問起。
「哈哈由花子同學今天要一起吃飯嗎?」典明不好意思地問道。
本來死盯著承太郎的由花子瞪了典明一眼又盯回去,典明也不出聲了,打開便當要吃時承太郎卻拿起跟自己的換了。可那由花子也是手快,馬上換了自己的到承太郎面前。
「你,以後只准吃我造的便當。」由花子冷冷地道,面上卻出現了不可思議的笑容。
典明感覺這空氣甚不勁,馬上想起了康一曾遭過的事,便說:「嗯……你們兩個要不要到天台說說話呢?教室裏人多說話不方便嘛。」
由花子毫不領情,收起笑臉對典明說:「以後不准你再跟承太郎吃飯。」
承太郎「嘎」的一聲,把眉頭皺得更緊。由花子這卻笑意盈盈地對承太郎說:「因為你要跟我吃飯啊。」
典明卻在一旁偷笑,拿著承太郎剛才給自己的便當離座,並笑:「那承太郎你就好好享受吧。」卻見他走出教室跟外頭的露伴碰頭並耳語了幾句,然後兩人都捧腹大笑。
承太郎不明所以,只覺煩厭,「真的有夠了。」內心卻想著,剛才真不該把這個花京院典明救回來。
「你到底在演哪一齣?」承太郎邊說邊夾起食物。
「我啊,搞清楚了,還是承太郎你最好啊。」由花子柔情似水地說。
承太郎差點嗆到,又「有夠了」的喃著。他們沒再說話,直到大家用完午飯,由花子抓住承太郎的手問他:「怎樣?我做的飯比那櫻桃小子好吃吧?」
承太郎內心雖然認同卻拉著帽子搖搖頭。由花子急慌了問:「那是哪裏不好了?是牛肉太老?還是蝦不覺鮮?」
承太郎只是「唉」的站起身離開了教室,由花子也緊跟著並撓住承太郎的膀臂。一旁那些喜歡承太郎的女生本來已因為他跟承太郎吃飯而火大,只是礙著不要讓承太郎厭煩自己而沒有行動,然而這一下來就完全超出底線。
「喂山岸你好了,別太過……」由花子把那些女生的嘴都堵住。可是出乎意料的承太郎卻也沒掙開由花子。
如是者過了好幾天,大家似乎已經接受了承太郎跟由花子在一起的事了。可是那剛擺喺纏擾的康一,心裏卻變得空空的,便跟仗助說:「我看著他們那麼要好,心裏硬是有點不是味兒。」
仗助搓搓康一頭頂說:「你啊有的時候又不珍惜,現在竟然呷起醋來。」
「也許是明明昨日才約我,第二天就跟承太郎好了,我才難以接受。」康一摸摸自己的胸口。
「嗯,但承太郎也是奇怪啊,他會喜歡由花子嗎?」仗助疑問著。
在這期間,典明跟同社團的露伴卻形影不離,叫鈴美都調侃他說:「小露伴也有朋友了咯。」
但他們卻總是別帶滋味地欣賞著承太郎被由花子糾纏的畫面。承太郎他們在教室時,露伴他們就在教室外窗邊的走廊看著;承太郎他們在球場,露伴他們也在樹蔭躲著;連他們回家的路上,露伴他們也緊緊跟著。
仗助也發現這事有蹺蹊,一次他們在學校樓梯間跟住的時候,在中途把他們攔住。
「花京院同學,你老實答我,你們是不是作弄承太郎?」仗助問他們。
露伴見跟丢了很不服氣,便罵仗助:「狗屁仗助,別阻住!」
仗助卻說:「你們不說清楚我可不會放你們走。」
典明掩嘴笑說:「不是我做的好事,哈哈哈。太好笑了,都是露伴學長的好事。」
露伴也說:「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真是糯米治火虱咯。」
之後說明了在翻承太郎時發現他騙了由花子,說承太郎喜歡她。典明也說了很早的時候就發現由花子的心早就不在康一身上,他也跟鈴美學姐討論過這事,沒想過露伴竟將計就計,讓她以為承太郎也喜歡她。
「但承太郎不會喜歡由花子吧?」仗助問。
「沒有啊。我只是寫了『不能傷害山岸由花子』罷了。」露伴一臉滿意地說。
「不能傷害啊……」仗助陷入深思,又對典明問:「這樣好嗎?」
「好!看著承太郎這般無奈又無法出手就好笑。」典明又是嘻嘻笑著。
「就算不好也沒辦法了咯,我已無法再接近承太郎了。」露伴攤攤手說。
仗助「啊」的一聲,目送了這雙活寶,心裏也覺得很是不妥。
[後記:因為是一個沒有甚麼組織的故事,所以也就這樣吧。]